柳玉的表現怪怪的,好像不太自然,有些心虛。
哪裡不太對,我多留了個心眼。
“你讓柳靖川想辦法進來見我,他要是能進來,我就跟他走。”
“好。”
柳玉能把柳靖川叫來見我,我就相信他所說的,如果柳靖川沒有來見我,我覺得他有可能在撒謊騙我,或許他遭遇到什麼了,比如被控製。
“我們定個時間吧,七天,無論柳靖川用什麼方法,讓他來見我,他幫我解開脖子上的這個東西,作為交換,我聽話跟他走。”
“好。”
晚上,我正在吃晚飯,蘇清槐回來了。
“軍務忙完了?”
“嗯,剩下的不是很急,回來陪陪夫人。”
蘇清槐整天在青丘城和軍營之間來回跑,還要去和同事應酬,挺累的。
吃完飯蘇清槐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往桌子上一抵,說要對我交糧,免得我擔心他在外麵出軌。
七天後,無論是柳玉還是柳靖川,他們一個都沒來找我。
等到了最後一天我在府裡晃悠了一整天,結果沒有等到他們兩個人。
這說明情況靠近我的第二種猜想,柳玉被控製了,他尾巴上掉了一片蛇鱗,肯定是遭到虐打的結果。
誰會這麼無聊控製柳玉,又派柳玉來找我,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蘇清槐依然擔心我會逃跑,不放心故意派柳玉來試探我。
釣魚執法。
狗東西。
我在枕頭下麵藏了一根簪子,等蘇清槐晚上回來,我拿出一根布條說要和他玩個遊戲,等蘇清槐把眼睛蒙上乖乖地躺下。
我將簪子從枕頭底下拿出來,比在蘇清槐的脖子處,直接問他。
“你把柳玉關在哪裡了?放了他。”
蘇清槐嘴角期待的笑容消失了。
“夫人?什麼柳玉?”
我直接扒下他眼上蒙的布條。
“你說呢?是你抓了柳玉,虐待脅迫他來試探我還有沒有逃跑的心思對不對?”
蘇清槐一隻手扶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然後取下那根簪子。
“柳玉告訴你的?”
“我和他約定了時間,七天之內他或者柳靖川沒有來找我,我就相信另一個推測。”
蘇清槐把那根簪子放在枕邊,然後翻身壓在身下。
“夫人猜的沒錯,是我抓的他,他在我的府中偷偷地進進出出,真以為我沒發現,可笑。”
蘇清槐隻是懶得搭理柳玉那種弱雞的妖怪而已,然後突然發現柳玉還有點用,又抓了他來試探我。
“柳玉呢?他還活著嗎?蘇清槐你該不會把他殺了吧?”
蘇清槐的臉上帶了一絲抱歉的笑容。
“我真不知道夫人能猜出來,這幾天下手折磨的有點重,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喘氣,要不然我先去看看?”
蘇清槐的話語徹底激怒我。
我一巴掌重重甩在蘇清槐的臉上,現在我完全沒心情和蘇清槐做那種事了,讓他滾出去。
“你把他關在哪裡了?帶我去見他!”
蘇清槐聽到我讓他出去,終於開始難受了。
“彆啊夫人,現在我沒辦法離開你,我剛才在和你開玩笑,柳玉沒死我留著他的命呢。”
“我不認為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開玩笑也需要我覺得好笑那才叫玩笑!”
“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夫人你再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