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說個人搏擊大概相當於三分之二個阿湖吧,不過有一點比阿湖好,就是槍法還說得過去。
當然和沈哥、韓哥比還差了不少,相對而言均衡一些。
李四麟有些好奇,畢竟是同輩說話也比較方便一些,
“濤哥,我大舅咋讓你來了,那你媳婦孩子咋辦!”
濤哥習慣性的蹲在地上,手裡拿著煙袋鍋子,在腳底下磕了磕,滿不在乎啊的說了一句,
“有機會就過來嘍,沒機會在馮家村也餓不死。
阿湖那個兔崽子做事太操蛋,我奶和我爹都說了,小濤啊,你也有孩子了,哪天要是真死了,工作也快能接班了。”
“我一想也是啊,自己咋說都不虧,就這還是搶著來的呢!”
李四麟格外的無奈,他明白大舅啥意思,可自己真不需要死士啊。
他是正經人,又是治安口的,今天來一個赴死的,明天來一個替死的。
都要瘋了,再說一遍,他是治安口的,不是造反口的!
現在解釋也沒必要,說了人家也不聽。
濤哥毫不客氣的拿著李四麟的煙,
“我爹和我奶都說了,你這以後越來越好,一定是有些不方便做的事就交給我,咱怎麼說都是自家人。
彆找其他人,萬一哪天落在彆人手裡,在供出來。”
“對了,我來之前和以前的一些老江湖聊了聊,他們說能在牙囊裡塞點東西,真要是被捕了一咬就能死,你不是在科院嗎,過幾天找人給我安上!”
“對了,要結實點,彆他娘的我啃個大骨頭再給自己啃死,那可有點冤!”
李四麟一拍腦門,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他還是不準備解釋,姥姥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倔,說了也沒用。
這幾天濤哥並沒有住進四合院,而是在其他地方待著,到時候行動時他會跟著去。
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何況他說的有一點是對了,這是自家人。
而這幾天,秦淮如也如同他所設想的一樣,在中午食堂和熟絡的同事一起吃飯的時候,會不經意間告訴彆人,自己院子裡有個厲害的人物,叫做李四麟。
其實軋鋼廠很多人都知道李四麟的存在,作為街道上重要人物,很多人都知道他。
“四麟人很好的,知道東旭出了事,特意幫我家堂弟找了一份臨時工的工作,也算是幫襯我吧!”
“你說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正好周末李四麟沒啥事,我爹要請他吃飯,順便看看我堂弟行不行,不行可不能給人家添麻煩。”
而來湊熱鬨的何雨柱也在幫腔,
“沒錯,四麟兄弟人可好了,對我們院子裡的人都特彆照顧,包括老太太也是。”
聾老太太絕對不敢當著傻柱麵說李四麟壞話,傻柱嘴鬆,萬一說出來被李四麟知道,那聾老太太說不好也被失蹤了。
李四麟絕對能乾得出來。
傻柱說心裡話,還是有些不得勁的,在他心中的秦淮如就是白月光。
當初他和妹妹最困難的時候,秦淮如雖然沒有什麼實際行動,卻也會說些好聽的話,其實這也是秦淮如最擅長的事情。
而這些話讓他當時還不成熟的腦子中有著無數的感激。
傻柱隻有在麵對女人的時候腦子是傻的。
他隱約中也知道秦淮如和李四麟的關係不那麼正常,但他不敢多說。
好在現在他最多也隻是剛陷進去,還不那麼難受,也算是斷了自己的心思。
你說李四麟聰明吧,還可以,但絕對算不上絕頂聰明之人,但每次涉及到男女之事上他就比彆人伶俐。
這次找秦淮如,不光是為了吸引敵人,還有自己的小算盤。
韓如瑜、付紹蘭離異,姚翠翠喪偶,目前他周邊的女人之中隻有秦淮如的丈夫還健在的。
而且其他人都住的是獨院,隻有秦淮如是和他住在一個大雜院,人多嘴雜,長久下去一定會被彆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