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仿佛打通了關超的某個開關,接下來就是一個漫長的法式熱吻。
分開的時候,何天感覺自己嘴唇都有點脹脹的,應該是被親腫了。
摸了摸唇,何天瞪一眼關超。
“一會兒沒法見人了。”
兩人在水杉胡同這邊的家裡,秦大娘早就躲出去,找老姐妹說話去了。
關超將人擁入懷中,恨不得把這個小身板揉進自己骨血裡,融為一體。
“小天,我們儘快辦婚禮。”
何天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
“對了,我,我還小,過完年才十七,那個……”
關超像是在隱忍著什麼,胳膊緊繃,許久才舒一口氣。
“嗯,你放心,我等著你。
隻是在那之前,我還是想你住在我的家裡,睡我身邊,每天睜開眼都能看見你,下班回家也有你在。”
何天笑。
“好,我今晚回去就跟我爸媽說,你明天來,不用買太多東西,反正他們也不會領情,禮到了就行。”
“我懂,對了,這是我這些年的積蓄,都在存折上,交給你保管,媽說了,有了媳婦,就讓媳婦當我的家。”
何天笑笑。
“先放在你這,等我嫁過來再給,省的鬨出事端,對了,我帶來的包袱也放在你這保管,不然我出嫁的時候,就帶不過來了。”
這些步驟,何天早就跟婆婆與關超商量好了。
沒有異議。
何天要走的時候,秦女士才從隔壁回來。
“哎喲,這就要回去了?小天,這是媽給你的新婚紅包,領證了,以後小兩口就是一家的,一家人一條心,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秦女士叫秦舒怡,非常書卷氣的名字,就是命運多舛。
何天大大方方的接過紅包。
“謝謝媽。”
“哎~”
秦女士開心的見牙不見眼。
下午何天早早在家做了晚飯。
自從那次她險些掐死何耀祖,何光榮兩口子對她的態度就特彆微妙。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那兩口子都在加快速度把她嫁出去。
張來利先下班回來,到家意外發現晚飯都燒好了,不僅有肉竟然還有蛋,案幾上,鮮紅的嶄新的熱水瓶,看著就讓張來利心頭火熱。
“你……”
張來利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何天態度平平。
“爸什麼時候回來?”
張來利遲疑片刻才回應。
“快了。”
等何光榮也回來,剛進門就被張來利通了氣。
兩口子在餐桌前坐下,何天把筷子遞過去。
“你哪裡來的錢買這些東西?”
何天端起碗。
“明天你們能休息一天嗎?我談了個對象。”
張來利手裡的筷子沒拿好,啪嗒掉在飯桌上。
“啥?你剛才說啥?”
何光榮已經生氣了。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何天抬眼看看倆人,又說一遍。
“我在外麵找零活乾,幫了一個崴腳的大娘,大娘把她兒子介紹給我了,在機械廠上班的,今年二十三,長得還不錯,你們不是著急把我嫁出去麼?”
何光榮已經不在乎她能嫁給誰,隻在乎自己的尊嚴和麵子,憋著口氣,想要安排何天。
張來利就不同了。
“那他一個月工資多少?你跟他說彩禮的事情沒?”
“他一個月工資二十八塊,家裡隻有一個老娘,沒有彆的親人了,彩禮,反正他剛工作沒兩年,也拿不出多少。”
何光榮已經給了答案。
“我不同意。”
張來利也表態。
“他能不能拿出來你彆管,有兒子的人家都是打小開始攢彩禮,不夠的還去借呢,這不是你要操心的。”
何天在心裡冷笑,麵上不顯。
“嗯,他把明天空出來,來拜訪你們,你們明天能不能請個假?”
張來利聞言先點頭了。
“這是應該的,明天你去買塊豆腐。”
說到這,張來利想到什麼似的。
“那個熱水瓶,還有今天買的肉和雞蛋,都是他給你的錢?”
何天點頭。
“他媽媽給我的見麵禮。”
“是多少?拿來給我。”
張來利迫不及待的伸手。
何天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
“都被我花了。”
“你怎麼能花呢,那是咱家的錢!”
話沒說完,何天就指著案幾上的熱水瓶,嘴裡還咬著一塊紅燒肉。
張來利頓時無語。
何耀祖推門進來,被肉香味勾的湊過來就要伸手。
何天一筷子打在他手背上。
何耀祖揉著痛處,還來不及嚎,何天已經用筷子指著他的鼻子。
“去洗手!”
筷子就要戳他臉上了,聲音也冷冷的。
何耀祖被二姐支配的恐懼湧上心頭,縮著脖子去洗臉架上的盆裡找水洗手。
一頓飯吃的還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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