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我。”
何天扶著他進廁所衝冷水,結果把自己也弄得一身水,還凍的一激靈。
最後兩人剝乾淨了躺在被窩裡的時候,何天心裡癢癢的。
“你是單身嗎?”
何天不睡有主的男人。
男人仍舊不舒服,伸手觸摸到何天清冷的肌膚,仿佛找到解藥,迫不及待的湊過來,緊緊抱住人。
“你有沒有對象?”
何天又換了種問法,男人果斷搖頭,熱乎乎的腦袋已經湊過來,在何天的脖子裡蹭。
二十出頭的年紀,生完孩子兩年多,何天經常感覺自己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卻不能找個配偶來個生命大和諧。
最近她又到排卵期了,晚餐吃的羊肉,特彆燥,這會兒兩人一個乾柴,一個烈火,燃燒激烈。
“嗚,夠了。”
何天以為一次就夠了,沒想到很快就能卷土重來。
承受無能,想要推拒,那點力氣,給人撓癢癢都不夠。
沒辦法,她實在沒辦法,忍受不住,伸手掐人,結果對方隻是哼哼一聲,沒有任何改變。
反正這次和諧過後,之前餓了幾年,一招吃了頓大餐。
飲食還挺不規律的。
暴飲暴食要不得。
最後她眼淚汪汪,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入睡的那一秒,聽見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說著什麼,可她腦袋仿佛被搗成一團漿糊,理智下線。
早上她醒的很晚,外頭很不隔音,走廊裡淩亂的腳步聲告訴她,現在不早了。
起來的時候,屋子裡隻有她一個人,衣服都被吹乾疊好放在床頭,上麵還有一張紙,赫然寫著他的名字和電話。
何天瞥一眼一串數字,就撕碎了扔進馬桶衝掉,連名字都沒仔細看。
隻是一次改善夥食的外賣而已,她還是居家型賢妻良母。
清理好自己,何天慢悠悠出門,打車回到彆墅。
到家沒多久,彆墅電話就響了。
吳登月問她早上是不是起得晚,何天解釋昨天晚上帶員工吃年飯,喝了點酒,睡得沉。
“忙了一年,好不容易休息了,我猜你今天也起得晚,下午回來吧,官平和曉岩今天都回來,明天給曉岩辦婚禮,你這個當嫂子的要在。”
“好的媽媽,我現在就去買票,店裡忙不忙?孩子們都乖不?”
何天拎著個小包,像出去買菜一樣,出門打車直奔車站,買票回家。
當晚,徐官平跟徐曉岩一起回來了。
對比年初龍鳳胎過生日時候,徐曉岩瘦了好多,臉上失去脂肪的支撐,仿佛蒼老了很多,皮膚暗沉蠟黃,頭發也掉了不少,頭頂看著空蕩蕩的。
徐官平哭喪著臉,強顏歡笑。
徐泗倒是很高興,嫁出去,就解決了一塊心病。
何天有些疲憊,打不起精神應付那麼多人,偏兩個孩子好幾天沒見到她,一直纏著她。
吳登月見何天眼皮打架,忙上前拉著孩子們,催促何天快去休息。
還意有所指的讓何天好好把握機會。
何天打起精神笑笑,回屋洗漱睡覺,半夜徐官平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就是徐曉岩出嫁的日子。
說起來,也是老兩口吐唾沫洗臉,給自己爭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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