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濃度的威士忌灑在包廂裡,桌上就有吸煙的人取用的打火機。
隻是一下子,整個包廂的火苗瞬間竄的老高。
所有人,包括李廣生,都紛紛往外跑。
隻有何天,打開窗戶,讓氧氣充分的進來,自己騎在窗戶上,往包廂看去,剛好對上李廣生驚恐的眼睛。
何天莞爾一笑,扭頭就跳下去了。
下麵就是她停自行車的地方,還擺放著一個碩大的,她早早推過來的垃圾桶。
跳進垃圾桶,滿滿當當的垃圾,起到緩衝作用,何天感覺沒什麼事,又從垃圾桶爬出來,跳上自行車就走。
李廣生要是沒搬走,住處應該還是那個薔薇花小院兒。
那是他們賺到錢,情況好轉之後,兩個人都看中了,何天拍板買下的。
鬨中取靜,環境幽深。為了映襯美景,何天在院牆下種植了幾棵爬藤薔薇,幾年時間,薔薇爬滿院牆,開花的時候熱熱鬨鬨,都是何天親手布置。
站在鐵門前,何天模仿李廣生無數個喝醉回來的夜晚,把鐵門拍的咚咚響。
裡麵最少住著李廣生的慳吝老娘,運氣好說不定還有他那個小蜜。
說起這個老娘,何天曾在她手裡吃了不少苦頭。
還被磋磨失去一個孩子。
她以為出來闖蕩就擺脫了老虔婆,誰料她剛在這裡買了房子沒兩年,李廣生就把他娘接來了。
又是新一輪的折磨,那點夫妻情分,在李廣生還沒有翻臉的時候,就所剩無幾。
之後發現李廣生出軌,更是相看兩厭,隻有恨意。
結果就是李廣生不舍得分財產,又趕上何天僅剩的親人,父親去世,何天才會在精神病院一住小半年。
現在,她又殺回來了,帶著李廣生親手為她編製的鎧甲。
果然還是老虔婆心疼兒子,逼逼叨叨的來開門了。老太婆守寡多年,把兒子當做眼珠子,其實不管什麼事,隻要李廣生說一句,老太婆必然是聽話的。
很多事情上,都能看出來。
但就是這種情況下,李廣生愣是不願意跟老不死說一聲,不要欺負何天。
隻要說一聲,一句話的事兒,就能解她困苦,李廣生那狗幣都不願意。
這老不死!
老東西一點防備都沒有,徑自打開鐵門,何天伸手一推,鐵門撞在老婆子身上,老太婆仰臉倒下。
“啊啊,你乾什麼?廣生!”
何天一步一步走進去,嘿嘿笑著。
“媽,是我,我回來了!”
“你?”
老東西睜大眼睛,借著屋子裡散發出來的微弱燈光,看五官有點像,但是模糊不清不敢認,身形又過於消瘦了。
“怎麼,才多久,您就不記得我了?真讓人委屈,我伺候您那麼多年,你這個喪良心的白眼狼!”
何天說著,伸手就去掐老太婆脖子。
老東西嚇得要命。
“何天?是何天?你,放開,放開我!”
說著伸手去拍何天的手。
何天巴掌劈裡啪啦扇在她臉上,被掐住脖子,她想尖叫,想怒罵,根本發不出聲音,隻聽見清脆的耳光聲,在寧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何天把昔日的仇恨都集中在今日報了,老太婆脖子都被掐腫了,俯身乾嘔咳嗽,疼的麵容扭曲,去捂脖子,又目光猙獰的指著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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