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辭掉老家的工作嗎?”
何天點頭。
反正她原本的理想就是這個,剛好對口。
“那好,那太好了,長安離我可近了,我能每周去看你。”
何天笑。
“我也不是固定崗位,隨時可以流動,說不定就到咱們這邊來了呢!”
說到分離,季瑾又開始粘人。
“老婆,我現在就想你了。”
說話功夫,衣服都剝光了。
何天入鄉隨俗,穿著的是村裡老奶送她的紅色並蒂蓮肚兜。
季瑾解了後麵的帶子,肚兜從脖子上滑落,就掛在他的胳膊上,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搖擺不定。
月光撒在靜謐的村莊屋頂上,宛如籠罩一層薄紗,朦朧,溫柔,神秘。
在季瑾眼裡,老婆也是這樣,溫柔,神秘,朦朧,帶著些微的寒冷,讓他迫切的想靠近,用自己的熱血,溫暖燃燒她。
看她染上紅暈的臉頰,醉眼迷離的神情,季瑾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村民們覺得這個小季書記可真不是個玩意兒,前腳跟人樂嗬嗬的,後腳就把村裡偷雞摸狗的光棍漢罵的狗血淋頭。
沒兩天,還把村裡執意要住著危房不肯搬走的老漢強硬的拖出來,塞到豬圈裡去暫住。
也是小季書記有前瞻,果然,沒幾天就下了一場大雨,西北可是很少下雨的,這場雨就讓那破房子泡成黃泥湯,第二天就塌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小季書記的老婆來的時候,小季書記就很好說話,大家都挑著那時候上門跟他談事情。
何天忙著地方誌重新編撰的同時,還收到其他地區邀請,參與地方文化的統籌宣傳,忙的不可開交。
何家父母知道女兒已經逐漸脫離控製,也無可奈何,隻能叮囑早點回來把婚事給辦了。
年底,季瑾的父親知道了兒子結婚的事情,兩口子千裡迢迢直奔長安。
季瑾也從太古鎮上來,到長安,在文化館給何天安排的住處碰頭。
季瑾的父母是個非常嚴肅的人,雖然帶著笑意,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季瑾父親看見兒子就冷著臉,但是當著何天的麵不好訓斥,隻是狠狠瞪一眼。
季瑾母親倒是隨和了一些,拉著兒子的手左右看看。
“好好,你在太古鎮上馬村的事跡,我們都聽說了一些,挺好的。”
“哪裡好,有些地方還可以更完善,行為激進,作風幼稚,還需要再改進。”
季瑾站直了身體。
“是,爸媽說的是,我正在努力學習進步,汲取經驗教訓中。”
何天從未見過這樣的季瑾,但是裝的像模像樣,也有一種成熟穩重的魅力。
總結就是,喜歡的男人怎麼樣都喜歡。
季瑾的父母對何天就溫柔多了,跟何天閒話家常,打聽家鄉在哪兒,父母的工作身體健康狀況,大哥的事業等等。
何天笑著一一應答了。
季瑾父親歎了口氣。
“我這個兒子,表麵上看著還行,但其實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骨子裡桀驁不馴,放縱不羈,我讓他參加選調生,就是想壓一壓他的性子,沒想到還是在婚事上給我們鬨了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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