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母親也跟著描補。
“是啊,這孩子,實在太失禮了,本來應該我們上門跟親家見麵,兩家認識一下,再商定細節,訂婚結婚,彩禮婚車,這現在弄的,太委屈你了,小天。”
何天笑笑。
“伯父伯母,季瑾挺好的,對我很好,也很支持我的工作,關於禮數這方麵,我們也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當時分居兩地,兩人都一時衝動就先領證了,是我們失禮了。”
季瑾父親搖頭。
“哎,這種事情哪裡有你小姑娘家家能承擔的?是季瑾不對,我會批評他,這些都另說,既然你們現在都對自己的選擇挺滿意,那我們當家長的也不好再說什麼,這樣,你們年底放假的時候,回來把婚禮給辦了。”
季瑾母親點頭。
“知道你們忙,見家長這件事,我跟季瑾爸爸去辦,我們兩家會坐下來好好說,你們忙你們的,特彆是小天,你的工作意義重大,我們在海城都知道了你的事跡,你寫的地方誌已經在海城書店能買到了,我還拜讀過你的作品。”
何天有點不好意思。
“伯母過獎了,這隻是我一點小小的理想和愛好,是為了我自己的追求,要是能幫到其他人,那就更好了。”
走的時候,季瑾母親塞給何天一個紅包,何天收下。
兩口子沒有多停留,連季瑾工作的地方都沒去,何天有點不理解,但是什麼都沒說。
等他們走後,季瑾仿佛被卸掉了鎧甲一樣,渾身鬆快,歪歪扭扭的往何天的床上一躺。
“穿著外麵的衣服,不要躺床上。”
何天嫌棄。
季瑾一個縱身起來,不光自己洗澡換衣服,還順手把何天的床鋪給換上,摟著洗過澡的媳婦躺下,這就沒有交談的心思了,還是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靈魂交流再說。
他們見麵的機會說起來不少,但是每次都很匆忙,這就導致每次時間都不夠用,加上二十二歲的小夥子,那真是有使不完的牛勁兒,全招呼何天身上了。
何天每次感覺跟之前一起爬華山那次也差不了多少。
還好今天時間尚早,完事兒還能說說話。
“你爸媽是做什麼的?”
“gy啊,不是說過了麼?”
何天撇嘴。
“說實話。”
“咳咳,嗯,每年需要申報資產的那種,我父親不去我工作的地方,是怕被人認出來,影響我的工作。”
怪不得,何天總覺得這次見麵有點違和感,原因出在這裡。
“原來我嫁進了一個二代家裡?”
“什麼話,我對我們孩子來說,是一代,你等著,我肯定乾出一番事業來。”
何天捏捏串兒哥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親。
“希望少年,曆儘千帆,仍然年少,初心依舊,不墜青雲之誌。”
“那必須的!”
何天忍不住笑。
“串兒哥,你那些夥伴們現在都怎麼樣了?”
“什麼串兒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