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神經病會做什麼!
“有意思,她真有意思。”白端笑果真又湊了上來,“你這個朋友,她想做什麼呀?”
季銜星沒有回答。
不是她找不到理由,而是,她們現在有比閒聊更值得關心的事情。
“你有好好觀戲麼?”
這句話,問出這句話的倀鬼,又出現了。
觀客席陷入同樣的死寂。
大抵是有人開始察覺到不對勁了:光靠不理會、不回答就能成功逃過死亡嗎?
這是不是太簡單了。
第二次的問話發生在季銜星後一排,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季銜星都沒有半點動作,直直地挺著脊背,將自己當作木偶人,隻有耳朵聽著後排的聲音。
這次,被問到的人還是要向之前那樣不回答嗎?
是的。
被問到的女人不僅沒有理會倀鬼,還沒有轉頭,緊緊閉著眼睛,希望倀鬼趕快被守衛帶走。
她壓著短促的呼吸,繃緊的神經在一雙手落在她兩耳側時狂顫。
有一雙手抓住了她的頭。
“哢。”
季銜星聽到了一聲脆響。
接下來就是熟悉的守衛聲音,守衛和藤狀物將發出聲音的“倀鬼”裹得嚴嚴實實帶走。
“哢。”
又是一聲脆響。
觀客席仍是一片死寂。
許多人會在上學時期有這樣的體驗:後桌的交談聲十分清晰,就算不刻意去聽,都會知道她們在聊什麼。就算是嘈雜的晨讀,也能聽清後桌的歌聲。
季銜星聽到自己後麵的人發出快要哭泣的抽搐聲。
被問到的人就坐在這人的身邊。
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了?
季銜星某一刻十分遺憾——被問到的人怎麼就不是白端笑呢?
不過,她旁邊也有個定時炸彈,她得想想,如果被問到的人是自己,自己要怎麼回答。
所有人都在為剛剛發生的事情緊張,前幾排還好,狀態的改變和之前相比不算太大。季銜星察覺到後幾排十分明顯地靜了下來,這種寂靜一直持續了下去,並沒有像前幾次發生事故後很快恢複狀態,所有的竊竊私語都消失了。
就像是……看到了剛剛事情全貌的人都陷入了恐懼。
恐懼下一個被選中的人是自己。
“你好奇嗎?”
白端笑不怕死地問她。
季銜星不作聲。
白端笑還在說:“我知道發生什麼了哦,我剛剛回頭看了,那個人沒有動彈,像你一樣。”
“然後,倀鬼掰著她的腦袋,硬生生轉了過去,發出‘哢’。”
白端笑講得起勁兒:“骨折打底……”
“你有好好觀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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