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來月經,單涼月也沒有,這血腥味不會是憑空而來。
凶手動手了。
徐一流穩穩地、無聲地關上門,望向床上依舊酣睡的單涼月。
室內無任何血腥味。
初步排除單涼月。
今夜,有人死去,有人安睡,接下來,她也要睡了。
醒來之後會發生什麼,誰又知道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麵對徐一流的無辜回答,駱重歡著急地拉著她:“你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何泉姐不跟我說,你跟我說說唄。”
徐一流抹了把臉上的水,將洗漱的牙刷牙杯拿好,無奈地看著她:“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能跟你說什麼?說起來,你一大早這麼著急,是怎麼了?”
駱重歡紅色的頭發沒來得及紮起來,睡了一覺後明顯炸毛:“你不知道嗎?陳以甜死了,現在好多人都過去看了!”
“陳以甜住在三樓,我在二樓,我怎麼知道他死了?我還想問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他死了呢。”徐一流往自己房間走,她不想把洗漱用品丟在公共盥洗室。
駱重歡小步緊跟著她:“我們約好了早上一起到處轉轉的啊!”
早晨七點會有起床鈴,睡得再沉,也會在鈴聲中醒來。
此時正是七點十分。
駱重歡說:“陳以甜說他害怕,我們就約好在他住的地方集合會麵,結果我和何泉姐剛到那裡,就發現他死了……你怎麼知道陳以甜住在三樓?”
她正說著,陡然想起從沒向徐一流提過每個人的住處,不由得生出疑竇。
徐一流打了個哈欠,看她進入自己的房間,沒說什麼:“我剛出門刷牙的時候,就聽到樓上有尖叫聲,我猜是出事了吧。加上你說陳以甜死了,很容易就對上號。”
“死人了你都不關心?”駱重歡難以置信地說,“你有病嗎?”
徐一流無奈地說:“未成年說話真難聽啊,死人了我去他能複活嗎?我遲早要刷牙吃早飯,看了屍體說不定會影響胃口。”
至於關於屍體的線索,三樓有季銜星呢。
駱重歡咬著牙:“那你說,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徐一流好笑地說:“不是,你到底為什麼要問我?我看起來很像是你的朋友嗎?有這個功夫,你該去多問問何泉。”
“何泉姐不跟我說。”駱重歡沮喪地說,“我今天早上碰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看起來很奇怪,發現陳以甜死了,她就更奇怪了,好像一直走神一樣,我叫她她也不理我。”
駱重歡說著,忽然咳了咳,低聲說:“而且,我覺得,她好像,有些……”
徐一流不由得問:“有些什麼?”
“嗯……”駱重歡糾結地說,“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我莫名其妙有點害怕她,說不出來她是怎麼了。”
她耷拉著腦袋:“明明昨天還很正常,很可靠!可惡啊,為什麼今天就變了!”
陳以甜死了,何泉變得不正常,這和她一開始想的完全不一樣,為什麼僅僅過了一個晚上,事情就全變了。
她現在隻能指望徐一流,看她能不能給出什麼好的見解。
“原來是有人死了。”
上麵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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