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有朝一日,鐘家落魄潦倒,兜兜轉轉回到了蘇州這間老宅子。
唉,到頭來,輝煌一場,還不是和他們這些人為伍,還這樣“卑微”的和自己說話,而他們的女兒,未婚先孕,被婆家休棄。
真活該!真痛快!
心裡那份嫉妒不甘,化作了竊喜。
這不,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可得上門帶著女兒過來狠狠笑話他們一番!
鐘虹的身子被門擠壓著,還不忘咧嘴一笑:“哎喲,我這不是想著喬喬回來了,院裡也沒什麼同齡朋友,帶著我們家小花過來陪她嘮嘮嗑嘛!要不然多悶得慌啊!”
“我還帶了不少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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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什麼,慌忙跟獻寶似的把手上拎著的東西往上一提。
紅色塑料袋裹著嚴嚴實實,看不出是什麼,隨著她動作的搖晃,隻能聽到些許沉悶的聲音。
在她身後,是個黑瘦的女孩。
打扮得花枝招展,套著一身不符合她這個年齡的碎花上衣搭配牛仔褲,用誇張花繩紮了兩個馬尾辮。
大冬天的,兩腿直打顫,冷風一吹,又黃又黑的臉被吹得通紅。
鐘虹眼珠子滴溜一轉。
鐘誌偉這個窮小子當年走了狗屎運,娶了香港白富美,還依靠老丈人的背景和權勢,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雖然現在是落魄了,但是,他們家可還有個大學生呢!
這年頭大學生稀有。
她聽廠裡的班長說了,要是能培養出個大學生,派到他們廠裡那都是直接當領導的!工資比他們普工翻好幾倍。
她要是能把小花湊給這鐘思齊,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再拿彩禮貼補她們家鐘翔,幫他娶個漂亮媳婦,再生個孫子,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所以,今天這鐘家的門,無論如何,她也要擠進去。
鐘虹嘴角緩緩上勾,突然高聲叫道:“哎吆,誌強,你身上怎麼有蟲子?!我來幫你撣掉。”
鐘父一驚,手一鬆,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衣服,還用力抖了抖。
蟲子?哪裡有蟲子?
“這兒呢,這兒!”
鐘虹伸出肥膩的手,裝模作樣的一通亂撣,旋即,趁著鐘父不注意,如一尾靈活的魚,肥胖身體從他胳肢窩下麵鑽了進去。
“喬喬!弟妹!”
等鐘父反應過來,鐘虹已經幾步跨作一步,硬扯著鐘小花撲到了臥室。
“哎喲!我可憐的喬喬呀!”
她人還沒走到床邊,聲音就嗚咽著嚎起來。
鐘喬還在埋頭吃著瘦肉片,正吃得美滋滋呢,被這猛地一嗓子給嚇了一跳。
等好不容易咽下喉嚨裡的瘦肉片,她嘴角帶著油花,定定看過去。
是個很陌生很胖的女人。
“喬喬,你說說你,怎麼那麼命苦呀!”
鐘虹擠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還不忘看向著她想要找的未來女婿。
“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婆家和老公!我們女人啊,就是命苦!以後你帶著女兒可怎麼過啊!”
終於,她發現了一旁抱著孩子的鐘思齊,認真打量一番,心裡彆提多滿意了,那眼神,真恨不得當場把鐘思齊給綁了。
鐘思齊惴惴不安地摟緊了懷裡的孩子。
然而鐘虹的視線始終火辣辣的聚焦在他身上,實在沒辦法忽視。
這如饑似渴的眼神,讓他有一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
鐘父鐘母頓時臉色一沉。
他們早就看不慣鐘虹這家人了。
早先年,這鐘虹老公是廠裡的扛把子,人緣好,會來事。
奈何交友不慎,後麵被狐朋狗友忽悠著打麻將,染上打麻將,嫌打麻將沒趣兒,跑去借錢賭博,把好好的家整得一塌糊塗!
每年趁著他們回國祭祖,這鐘虹老公都要上門借錢。
鐘母見她可憐,又都是女人,還有兩個孩子要養,不容易,遂借了大幾千,全都被鐘虹老公敗了個乾淨!後麵錢沒讓他們家還,不敢再借了,這鐘虹老公就讓鐘虹腆著臉上門借。
鐘家就算有錢,但錢不是大風刮來的,委婉拒絕了。
鐘虹一家借不到錢就變了臉,到處在親戚鄰裡說壞話,對他們陰陽怪氣。
若不是他們還有著一層血緣關係,不想鬨難看,客氣著喚她一聲虹姐,他們真想把這肥婆娘給趕出去。
誰家探望人上來就往人家心窩裡戳的!淨挑那些彆人不愛聽的講,說話不過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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