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那枝早已枯乾的海棠花,輕撫它獨特脈絡,往年流光似乎還殘藏在這些脈絡裡,裹挾著記憶,如潮水般將他吞沒。
是羅鏽所說的那樣嗎?鐘喬。
羅鏽仍不死心,滔滔不絕。
“我說紀鶴白,你這樣不要,那樣不要,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呀?”
紀鶴白卻在此時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意味不明,甚至詭異:“你剛剛說,她是想給孩子上戶口?”
羅鏽一怔,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鐘喬。
“對呀。”羅鏽斬釘截鐵,“鶴白,她搞到你信箱地址,可不就是在套近乎呢嗎?這不是在給孩子上戶口,還能為了什麼?”
“她想給孩子找個爹?”紀鶴白遲疑,“找我?”
羅鏽點頭如搗蒜,恨不得鼓掌慶賀:“鶴白,你這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她鐵定是想跟你再續前緣,給孩子上戶口呢!”
紀鶴白垂眸,忽而想起,當初鐘喬對他說的話。
她說,請不要打擾我讀書。
她說,我不喜歡你。
這些年過去,她果真沒找過自己,仿佛世界從未有過他,還和徐紹鈞那樣的人,結婚生子,現在,卻又主動送上門。
紀鶴白閉了閉眼。
他不理解鐘喬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是覺得自己很好說話,還是很好欺負?她憑什麼覺得自己會要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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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時間流逝,那處,仍舊如針紮,隱隱作痛。
紀鶴白苦笑。
“這信,你是拆還是不拆?”羅鏽看向他手裡的信封,“或者,我幫你處理了?就當沒看見,她就算臉皮厚,也不能上門找你麻煩。”
“我有自己的打算。”紀鶴白迅速將海棠花重新夾回信封,收好,“至於旁的人,旁的事,我會回去和父母說清楚。”
“還旁的人?”羅鏽嘖了一聲,聽出他話裡有話,“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周瑩瑩上次都被你當眾掃了顏麵,回頭卻還是對你死心塌地,這說明什麼?”
紀鶴白不語。
他對這個不感興趣。
羅鏽卻顯得很激動,恨不得當場打醒他:“說明對你情根深種呀兄弟!這樣深情的漂亮姑娘,你打著燈籠也難找,你還挑什麼?”
這種話,紀鶴白在紀家聽過多次。
他們喜歡在他耳邊反複強調,他和周瑩瑩是天造地設,門當戶對,還會勸他不要挑剔,男人應該早些成家立業。
但,他已經不再是當年無知的青年了。
周瑩瑩嗎。
不相乾的人而已。
鐘喬呢。
他心底突兀地冒出這一句問號。
那鐘喬呢。
紀鶴白被自己反問住,不知如何麵對,長歎了一口氣。
不顧羅鏽在身後喊,他轉身大步進了臥室,並把門閥拉上。
世界瞬間安靜。
紀鶴白借著燈,小心拆開那封信。
但僅僅隨便掃了幾行,就讓紀鶴白皺眉。
和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鐘喬沒有提及有關於他們之前的事,甚至當年的事沒有任何解釋,直到提到那些課本和教材,她生硬禮貌的話似乎活靈活現起來。
紀鶴白甚至都能想象到她伏在桌前,執筆寫信時,嘴角勾起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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