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鐘喬見到他,不知為何,仿佛心頭一塊巨石落地。
一年多沒見,紀鶴白變黑了很多,想必在軍隊裡吃了不少苦,但看著他挎著軍帽,身姿挺拔,精神抖擻的模樣,鐘喬又覺得十分欣慰,欣慰於他找尋到屬於自己的道路。
紀鶴白的目光掠過所有人,直達鐘喬眸底,良久,他輕輕一笑:“好久不見,,鐘喬。”
鐘喬心中五穀雜糧,也回以一笑:“好久不見。”
徐紹鈞不可思議的轉身,見到了站在門口,一身軍服的男人,那張被他刻意遺忘在腦海裡的臉,如今,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屬於那段晦暗的記憶,淹沒了他的大腦,包括他的理智。
“紀鶴白。”徐紹鈞目眥欲裂,身體一晃,退了一步。
竟然是紀鶴白?他不是應該在國外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和鐘喬聯係上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裡,徐紹鈞看了一眼鐘喬,再看了一眼紀鶴白,他突然暴怒:“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原來早就串通好了。”
他指著鐘喬鼻子就罵:“虧我這些年對你念念不忘,還想著跟你和好,原來我竟然早就被騙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恐怕早就聯係上了吧,現在又在這裡裝什麼裝?”
“鐘喬,還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離了婚之後還守身如玉,我真是看走了眼!”
鐘喬皺了皺眉,沒等她反駁或是說些什麼,忍無可忍的紀鶴白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口。
徐紹鈞本來身高就比他矮,被他抓住後,試圖反抗,臉都急紅了。
然而紀鶴白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天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好不容易逮到這次機會能整治他,當然不能放過,記得其他人曾經說過徐紹鈞如何針對鐘喬,又是如何棄鐘喬於不顧,紀鶴白就覺得怒火中燒。
“紀鶴白,你瘋了吧?”眼看自己要被提出門口,門口全是過路人,一向愛麵子的徐紹鈞頂不住了,“你這是打人,我可以報警抓你。”
“報警?”紀鶴白曬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直接扣在門後,“我還沒報警抓你呢,你這個私闖民宅的罪,該怎麼定?”
“徐紹鈞,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話音未落,紀鶴白冷著臉,一拳砸在徐紹鈞的臉上。
徐紹鈞隻覺自己半張臉都在發麻,緊接著迅速發燙,而後沒等他張口大叫,紀鶴白又給了他幾拳,雖然並不是在要害,但格外的疼,並且還都是在隱蔽處。
“紀鶴白,你真是瘋了。”徐紹鈞不敢再囂張了,“以前你就敢打我,現在還敢打,你當整個蘇州是你家嗎?”
紀鶴白不語,將他打了一頓之後,直接推開門,像丟垃圾一樣,將他丟了出去。
過往的人紛紛側目,紀鶴白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這個人私闖民宅,被好心群眾舉報,特來驅趕。”
不明真相的群臣見到他一身軍服,並且氣度不凡,模樣也是一頂一的好,再看到地上狼狽不堪的徐紹鈞,當即有些信服了。
“沒看出來呀,這小夥子有手有腳的,居然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