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看著紀鶴白沉重的表情,鐘喬連忙追問,“這個藥有查到是什麼嗎?”
紀鶴白道:“目前不清楚,隻知道是毒,並且是香港以及國外都禁止售賣的藥。”
“羅鏽那邊倒是有點情況,隻不過,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去找過他好幾次,他都不理我,這件事情我們這邊從長計議。”
鐘喬愣了一下:“他怎麼了?”
紀鶴白歎了一口氣道:“他這人就這樣,動不動就發神經,不用管他。”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鐘喬很清楚,其實不止羅鏽,包括整個紀家都不太看好他們之間。
鐘喬突然問:“你家裡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嗎?”
紀鶴白自然清楚她問的是什麼。
他默了一秒:“不知道,還沒想好怎麼坦白。”
鐘喬看著他,突然就笑了。
“既然跟我在一起是這麼不光彩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紀鶴白無言以對,他並不是不願意把這些事情告訴家裡人,他本質上是一個叛逆的人,否則也不會不顧家人反對,棄醫從軍,他擔心的是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會對鐘家下手。
“我會儘快的。”紀鶴白如實說,“相信我,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鐘喬看著他這副模樣,頓時心中冷笑,不知為何她突然想到了徐家那些人。
“我吃飽了,先走了。”鐘喬放下筷子,扭頭就走,紀鶴白追過去,拉住她的手,“你生氣了?”
鐘喬沒有回頭,隻是執拗道:“放手。”
紀鶴白看著她不說話,然而半晌後,還是輕輕鬆手,他道:“回去好好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
鐘喬冷笑,真恨不得甩他一巴掌,可到底還是忍住了,轉身離開了。
回到家後,鐘母見到她這麼快回來,跟著納悶:“怎麼回事?和鶴白吵架了?”
鐘喬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氣鼓鼓的喝了一大碗水,然後把前因後果都說了,鐘母一聽,氣得半死。
“我還以為小紀這孩子是好的,沒想到也是個孬種,竟然連坦白都做不到,他以為是養小三呢嗎?這麼見不得光?!”
“我們家養得起你。”鐘母勸道,“你明天就找他分了,不能扛事的男人,要他乾什麼?”
難得在家休息的鐘父聽到兩人不小的動靜,披著外衣走出來:“怎麼了?”
“你讓媽說。”鐘喬心頭憋屈,轉身進屋了。
鐘母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部都交代了,換來的是鐘父火冒三丈:“什麼?跟我女兒在一起還委屈他了不成?這小子還挑三揀四了,不行,一定要分,咱們家不稀罕他!”
“就是。”鐘母憤憤不平,“咱們家喬喬要不是當初看錯了人,也不差的好嗎?他紀家家大業大了不起啊,拿我女兒當消遣呢,讓他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