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鬨啊。”推開門,周老板手上撚著一串佛珠,就跟在自家院子裡散步一樣,慢悠悠的出場了。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他問。
圍觀群眾幾乎都聽說過他的名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的,倒是小男孩說了。
“他們是來抓奸的。”
“抓奸?”周老板表現得很訝異,“難道你們要抓的人是我?”
有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周老板,你先彆著急,這裡麵肯定有誤會,你再好好想想,昨天是不是有人約你見麵。”
周老板笑了笑,抬手指了一下鐘畫:“那不就是嗎?昨天就是她要跟我見麵,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瓜的秘密一下子破裂開,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其中顏色最難看的應該是鐘畫和崔柳。
她們本來想趁著這次機會算計一邊鐘喬,結果呢,偷雞不成蝕把米。
鐘畫抖著身體:“你怎麼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周老板,我可從來沒邀請你去我家,”
崔柳也跟著道:“我女兒是最老實本分的,不可能乾出這種事情,周老板,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樣做的。”
可是她的那些解釋,蒼白並且無力,先前抓奸的時候,鐘畫義憤填膺,首當其衝,說的可比唱的還好聽,就好像親眼見過。
沒想到真正偷人的是她自己。
“我就知道她不是啥好東西……”好事不做,壞事傳千裡。
人群裡開始往其他方向倒。
“你不解釋一下嗎?”緊跟其後的鐘喬所以知道結局,第一她拿著自己的名牌香水和包包施施然離去。
而鐘畫因為被發現房間裡藏著一個男人,導致謠言四起,可以說以後哪怕是結婚,也很難再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因為這件事,崔柳母女甚至大吵一架。
而這些,全都在鐘喬的掌握之中。
回去路上,周老板叼著狗尾巴草笑了笑:“你也真夠黑心,跟你家那幾個堂哥堂姐性格一點都不像,你更像你的父親。”
鐘喬道:“我隻是讓她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她們不對我出手,我相信她們不可能走上這一步。”
“周老板,還得多謝你了。”鐘喬回過神,由衷誇讚:“在你的配合下,我相信她們現在是忙得焦頭爛額。”
周老板咳嗽一聲:“我倒是對名節沒那麼在乎,不過既然你說要跟我做生意,那就是盟友,幫你教訓一下鐘畫一家,也不為過。”
“隻不過,你倒是讓我很意外呀,鐘小姐。”
“我還以為婦道人家都是慈悲心腸,乾不出來那種缺德事兒,沒想到你還挺乾脆直接的,報複起來,這個雷霆手段,我都佩服。”
鐘喬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周老板見笑了,你不覺得幼稚就好,有時候被逼到絕路,也隻能這樣做。”
周老板同樣是早些年白手起家,從底層摸爬滾打才走到今天,對於鐘喬這番話,他同樣深有感觸。
“被逼到絕路,也隻能這樣做。”周老板在嘴裡反複咀嚼著這幾個字,笑了笑,“鐘小姐,跟你接觸下來,讓我刮目相看。”
“如果這門生意能談的了,鐘小姐,你能否原諒周某人的不禮貌,就當是交個朋友。”
周老板伸出一隻手,想要握住,鐘喬僅僅是看了一眼,就避開了。
“周老板,我們已經是盟友了,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