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瀾把霍瑤交給他，“你帶著瑤瑤玩會兒，我和嫂子有事，要去她那裡一趟。”
“好的老婆！”霍淵如今在顧家也混的很熟了，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舒服。
她和陳婉儀一起來到他們的院子。
兩人來到房間，把保姆們都支開了。
顧曦川見氣氛有些隆重，不由地也嚴肅起來。
“媽，姑姑，你們這是做什麼。”
陳婉儀笑著拿出錦盒，從裡麵取出藥丸，“這個是姑姑給你的禮物，吃了以後，曦川就會變聰明。但這種事情，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顧曦川驚訝地看著藥丸，他十歲了，什麼都懂。
能讓人變聰明的藥丸，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
江雨瀾點頭，“這個東西非常珍貴，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若是被彆人知道了，會被抓起來研究，就不能回家了。”
顧曦川嚴肅地點頭，“我知道。”
陳婉儀看向江雨瀾，“這藥吃了，要多久才能好。”
“一晚上。”江雨瀾看向顧曦川，“吃完會身體疼痛，直到昏厥，你能堅持住嗎？”
陳婉儀也提醒，“這個過程，藥丸會改變你的體質，把你身體裡的雜質清除掉，讓你變得更聰明更強。但同樣的代價就是疼痛，你得忍住。”
“媽，姑姑你們不要小看我。不管有多疼，我都能承受住。”
“好！”
準備好以後，陳婉儀親自把藥丸喂他吃下去。
起初顧曦川還沒什麼感覺。
漸漸地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血管裡爬，最後爬滿全身，伴著劇烈的疼痛，讓他小臉瞬間煞白。
江雨瀾和陳婉儀伸手握住他的手。
“曦川，堅持住。如果太疼了就咬住這條毛巾。”江雨瀾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乾淨毛巾，喂到他嘴裡。
顧曦川咬著，額頭都出汗了，轉身就眼淚也流出來。
顯然他低估了藥效。
陳婉儀也被嚇得臉色發白，但看江雨瀾一臉淡定，想來不會有事。
江雨瀾確實低估了顧曦川的忍耐能力。
他一邊哭一邊咬著毛巾，額頭冒汗，渾身顫抖。
雖然很疼，但他沒有發狂，也沒有因為疼痛打滾胡亂傷害彆人。
他坐在地上，足足疼了四個小時，直至暈倒。
陳婉儀抱著孩子，滿臉驚慌，“這沒事吧！”
“沒事，堅持的越久，效果越好。他能堅持四個小時，都出乎我的意料。讓他睡一覺，等到明天早上把他洗乾淨就好。”
這一晚陳婉儀都陪在顧曦川身邊。
她親眼看到自家孩子身上冒出黏糊糊，臭烘烘的黑色汙垢，還依舊睡的香甜，心情即激動，又緊張。
原來孩子的蛻變是這樣的。
熬過了苦難，才能得到糖。
這個世界很公平，好處也不是那麼容易拿的。
第二天早上。
顧曦川醒來，就看到母親擔心地坐在床前，雖然憔悴，但眼底閃爍著精光。
“兒子，你終於醒了。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嘔……”顧曦川差點吐出來，“我感覺好臭啊，是不是下水道爆炸了。”
陳婉儀見他能這樣說，就肯定沒事了。
她帶他去洗澡。
費了好大的勁兒，用了半瓶沐浴露，才把他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