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怎麼不管用了?”金老黑急切的問道。
彪哥簡單掃了一眼,就說道:“玄旗斷了!”
“那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彪哥說著,一個箭步衝到陣法中間,拔起那麵黃旗,嘴裡念念有詞,“靈光彙聚,陣心綻芒。乾坤扭轉,邪祟退讓!”
緊接著,他猛地把黃旗往上一舉。
“唰!”一道金光衝天而起。
金光化作一把大傘,“轟”地撐開,光芒四射,跟太陽炸了似的。
那金光如同無數把利劍,把周圍的黑暗驅散得一乾二淨,擋住了密密麻麻的幽火。
“好家夥兒!”金老黑看得目瞪口呆,“這玩意兒比探照燈還亮!”
幽火撞上金光,濺起無數火星,又是一場絢麗的綻放。
有的火星落在地上,燒出一個個焦黑的坑;有的打在洞壁上,“劈裡啪啦”直響。
“哎呀媽呀,這威力也太大了!”金老黑瞪大眼睛,“比王寡婦家的炮仗還厲害!”
跑在前頭的幾隻黃皮子,被火星點著了,渾身冒著火,在地上打滾,痛苦的“吱吱”亂叫。
“哼!讓你們這群畜生嘚瑟!”金老黑咬牙切齒地說。
黃旗化成的金光大傘,重新把兩人罩得嚴嚴實實。
彪哥趕緊把黃旗插好,又加固了一下陣法,蹲下來焦急地問:“黑子,咋樣?傷得重不重?”
金老黑咬著牙,強忍著疼說:“彪哥,武大沒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彪哥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問你呢!”
“我還撐得住,彆管我,先收拾那妖物。”
“彆逞強,你先歇著,有我在,那妖物傷不了咱們。”彪哥說著,仔細檢查起金老黑的傷勢。
隻見金老黑的左手彎成了個奇怪的角度,顯然是斷了。肋骨那兒也有幾處凹陷,喘氣都疼。腿上全是劃傷,血把褲腿都染紅了。
“奶奶的,把你傷成這樣,我非得滅了它不可。”彪哥在包裡翻找著。
金老黑喘著粗氣說:“彪哥,彆管我了,咱得趕緊想辦法乾掉它,不然咱倆都得交代在這兒。”
彪哥點點頭:“放心吧,老黑,我心裡有數。”他先把金老黑的左手矯正,用布條綁緊,又掏出一瓶藥粉,輕輕撒在傷口上。
“嘶——”金老黑疼得直抽冷氣。
彪哥趕緊說:“忍著點,這藥雖然疼,但見效快。”
“彪哥,我沒事,你趕緊看看周圍,彆讓那妖物鑽了空子。”
彪哥站起身來,警惕地掃視四周。
既然能鎖妖的玄旗斷了,他就抄起紅色小旗,厲聲喝道:“你不是喜歡玩火嗎?老子陪你玩個夠!”
話音剛落,洞穴裡就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攜帶著刺人的寒意。
彪哥輕輕搖動紅色小旗,嘴裡念念有詞。
那紅色小旗起初隻是微微顫動,緊接著劇烈抖動起來,“呼呼”直響,有一股力量蓬勃而出。
旗子上的符文亮得發紫,跟燒紅的鐵塊似的。
這紅色小旗屬火,據說裡麵封著開天辟地時的混沌之火,能把一切邪祟燒成灰。
既然這黃皮子喜歡玩火,而且頭頂上的紅蓮也熱度不減。
而自己手中的這麵紅色五行旗,恰好擁有著強大無比的火焰之力,那就比比看,是這上古的混沌之火厲害,還是紅蓮的邪惡之火更猛。
彪哥猛地一揮紅旗,一道璀璨的紅橙光芒,“唰”地射向黑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