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村子瞬間被恐懼和絕望籠罩,那一聲聲慘叫,仿若要將天空撕裂。
“彼らの花姑娘,統統地...”麻必中佐揮舞著軍刀,嘴裡發出令人作嘔的怪叫,指揮著手下,像一群畜生般肆意妄為。
小鬼子的惡行,終於將薩滿族漢子的血性激發了。
村長眼見著鬼子如此囂張,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一旁的鎬頭,大喝一聲,用儘全身力氣,朝著一個鬼子的腦袋砸去。
“當”的一聲巨響,鎬頭與鋼盔碰撞,濺出的火星子竟好似綻出個蓮花印。
村長紅著眼睛,扯著嗓子吼道:“老少爺們抄家夥!今兒這席麵得見血!”
話音未落,二十來個莊稼漢,跟下山的猛虎似的,從東南西北各個方向,抄起鋤頭和鐵鍬,就跟發了瘋似的往上衝。
這邊有個年輕力壯的愣頭青,雙手把鋤頭攥得死死的,高高舉過頭頂,照著一個鬼子的腦袋,跟砍西瓜似的狠狠劈下去。
那鬼子反應倒還不慢,“嗖”地一下舉槍來擋。就聽“哢嚓”一聲脆響,鋤頭結結實實砍在槍杆上,槍杆都被砍出個大口子。
這愣頭青趁著這勁兒,飛起一腳,正踹在鬼子肚子上,那鬼子“嗷”的一嗓子,跟個破麻袋一樣,骨碌碌往後倒出去老遠。
而在另一邊,有個上了歲數的大叔,手裡握著鐵鍬,瞅見一個正揪著姑娘頭發的鬼子,眼睛一瞪,猛地一鐵鍬,就拍在那鬼子後背上,就跟拍那偷油的耗子。
那鬼子被拍得“哎喲”一聲,手一鬆,轉過身子,氣得臉都綠了,跟發了狂的野狗似的,舉著刀就朝大叔刺過來。
大叔身子一側,跟個泥鰍似的滑溜,輕鬆避開這一刀,緊接著,抄起鐵鍬把兒,狠狠一頂,正頂在鬼子下巴上。
就聽“哢嚓”一聲,鬼子下巴直接脫臼了,跟個漏了氣的破風箱,“哇哇”亂叫,手裡的刀也“當啷”一聲掉地上了。
還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瞅準一個鬼子,上去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直接把鬼子給抱住了,兩人就這麼扭打起來。
那鬼子急眼了,想用刺刀紮漢子,漢子也不含糊,死死抓住鬼子手腕,就跟鉗子夾住一樣,兩人一時僵持不下。
這漢子瞅準空子,一口就咬在鬼子手背上,猶如餓狼撲食一般。
鬼子疼得“殺豬”般慘叫,手裡的刺刀“哐”地就掉地上了。
漢子得了手,順勢一個過肩摔,把那鬼子跟扔破包袱一般狠狠摔在地上,接著騎在鬼子身上,拳頭跟雨點一樣,“劈裡啪啦”砸向鬼子臉。
沒一會兒,那鬼子臉就跟開了染坊,滿臉是血,徹底沒了動靜。
這時候,村民們各個都殺紅了眼,跟鬼子展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
整個村子裡,喊殺聲、慘叫聲亂成一團,好似那燒開了的鍋,到處都彌漫著一股悲壯的氣息。
可這幫東洋鬼子,也是不好對付。
不僅手裡的武器精良,一把把三八大蓋亮閃閃的,猶如剛磨好的剃頭刀子,透著股子要人命的勁兒。
而且這幫孫子平日裡操練得那叫一個溜,行動起來像一群訓練有素的惡狼,配合得十分默契。
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知道對方要乾啥壞事兒。
最缺德的是,他們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把咱當人看,簡直就是一群沒人性的畜生。
沒多會兒,這場仗就打得一邊倒了,紮龍屯裡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很快就陷入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