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菜打架的這些年輕人,被公安同誌們在派出所裡教育了一番,又交了一些罰款和賠償飯店的損失,才被公安放出來。
那個丟了葫蘆的年輕人,也沒去和同伴們打招呼,就獨自去王府菜飯店尋找那個褐色小葫蘆。
這年輕人叫張立軍,原本是做倒賣服裝生意的,在粵省進貨時,接觸到了做古董生意的港商,知道古董的價格後,他就把京城的一些小件和不值錢的古董收集起來,轉手再賣給港商,從中賺一些差價。
張立軍在琉璃廠閒逛時,買下了這個小葫蘆,就拿在手裡盤玩。
自從他買下這個褐色小葫蘆後,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以前能提一百多斤的貨物,現在提兩百斤也不覺得吃力。
他認為就是這個小葫蘆的功勞,原本想著在葫蘆口處鑽個小洞,再穿個紅繩,可鑽了半天也沒鑽出小洞,又怕用力鑽,再把小葫蘆弄碎了,就用紅繩把這個小葫蘆係起來,掛在脖子上。
沒想到今天和朋友出來吃飯,遇到了打架的事情,他就被牽連進去了,也不知道是誰把他的紅繩扯斷了,小葫蘆也丟了。
張立軍在飯店尋找無果後,隻好給服務員留下聯係方式,並許下承諾,誰幫他找到了小葫蘆,就給一百塊錢,才帶著鬱悶的心情離開了。
李建國和胡福成他們三人,第二天也沒來看彆墅,劉進軍和陸永輝兩人也沒再和他們打電話聯係,昨天在王府菜飯店裡,也是他們這些三代子弟的最後一次聚會,從此以後也就沒再聯係。
劉進軍和陸永輝他們家裡,並不是隻有劉進軍和陸永輝一個兒子,他們倆可都還有哥哥的。
李建國他們不和劉進軍陸永輝走動了,但和他們的哥哥之間都有交情,大家都是在體製內的,互相之間也有提攜和幫助。
劉進軍和陸永輝兩人說白了,就是有些錢,並沒有彆的人脈,體製內的人看不起這些商人,你再有錢,可沒有權力做後盾,還不是我一句話就能讓你破產。
李建國他們之所以和仝樾交往,一是念著在當知青時的那些感情,二是仝樾會道術,單單他的護身符,就能讓他們保住這條命。
三是仝樾這個人比較神秘,對於這些神秘之人,即使權力再大的人,也想和他交好,萬一哪天要是用到了,也好找他幫忙不是。
即便是不和仝樾交好,也不能做仇人,不然哪天突然消失了,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憑李建國他們的聰明勁兒,再有家人的教誨,自然要和仝樾多來往,維持他們的這段友誼。
不然就憑仝樾一個農村出來的人,就是文化程度再高,這些部級乾部又怎麼會瞧得上他,像仝樾這樣的大學生比比皆是,為什麼這些部級乾部會單單在意他,還不是看到他有強大的能力。
仝樾現在也知道這一點,先前沒修煉時,他可能不懂這些,自從修為境界越來越高後,他又銜生出了神識,腦部的開發更是達到了極致,任何事在隻要在他腦海中一過,就能明白其中的原因,而且他還能想到以後的發展過程。
出了正月後,春天的腳步很快就來到了,隨著一天天的變暖,人們穿的衣服也越來越少了。
這天下午杜淩霜回家後,就笑著告訴了他一個消息,“親愛的,我們公安要實行警銜製了,可能大概會在六月份實施。”
仝樾愣了一下,他隻記得後來人們都喊公安為警察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比如稱呼人民警察,民警,片警,還有警察叔叔等,在逮捕罪犯時,都會這樣說,“我是警察,不許動!”
“那以後你就是警察了,對了!改為警銜製後,你是什麼警銜?”
“警察?我們還是公安呀!我可能是幾級警司吧,具體的是什麼警銜,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好像和港城那邊警銜差不多了。”
杜淩霜聽了仝樾的話,有些懵,沒聽說要把公安改為警察的稱呼,她今天在單位開會時,還是幾個副局長無意中說起來的,她也隻是聽了個大概意思。
“公安改為警銜製後,軍隊可能也要改為軍銜製了。”
仝樾從警銜製,又想起了軍隊的軍銜製,他記得看新聞和電影電視的時候,那些軍人都帶著軍銜的,隻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軍隊才改為軍銜製的。
“軍隊也改為軍銜製了?那你不是就可以帶著將星了?你這個天天在家帶孩子的將軍,嘻嘻……”
“帶孩子怎麼了?哪怕不要這顆將星,我也要在家裡帶著兒子,你說是不是兒子?”
仝樾白了杜淩霜一眼,又問正在玩積木的小舟舟。
“我願意跟著爸爸,媽媽都不帶著我玩,我不喜歡媽媽了。”
小舟舟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邊說邊繼續玩積木。
“好啊!我說兒子怎麼不願意理我了,原來這都是你教的。”
杜淩霜氣的一下就撲在仝樾身上,伸手抓住他腰間的軟肉。
“不是我,不是我,你要是再擰我,小心我就捏你。”
仝樾的大手伸到杜淩霜衣服裡,抓住小舟舟的糧倉,杜淩霜臉色瞬間通紅,立刻就癱軟下來。
第二天上午,仝樾帶著兒子準備去父親那邊,剛走出彆墅區,就看到一輛奔馳從大路上疾馳而來,快到他麵前時,突然一個急刹車,“嘎吱吱……”帶起一片塵土撲麵而來,停在他前麵不足兩米的位置。
仝樾心中一怒,身上的氣息微微散發出來,將塵土擋在外麵。
“喂!售房部在哪裡?”
副駕駛位上的車窗玻璃放下來,一個留著三七分發型的年輕人,從車窗上伸出腦袋,看著仝樾問道,臉上還帶著不屑的表情。
仝樾看都沒看那年輕人,抱著小舟舟就往前麵走。
“嘿!夠牛逼啊!”三七分青年看到仝樾沒理他,從車上下來,伸手就去抓仝樾的胳膊。
“嘭!”的一聲悶響,這三七分青年的手距離仝樾半米時,就感覺一股大力轟過來,頓時就倒飛出去數米開外,尾椎骨恰好撞在馬路牙子上,疼得他慘叫一聲,“啊……”
“陳哥,你怎麼樣?沒事吧!”從駕駛位上下來一個平頭青年,連忙小跑幾步,扶起躺在地上的陳哥,看到他捂著屁股慘叫,不過沒看到有血流出來,才放心不少。
“孫賊!你惹到大事了,知道這是誰嗎?陳哥,陳市長唯一的兒子,你等著進監獄吧!”
“聒噪!”仝樾身上的氣息散發出來一絲,轟向這個平頭青年。
正指著仝樾大喊大叫的平頭青年,嘭!的一聲,也是倒飛出去,在半空中噴出一道血箭,落在地上,頭一歪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