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牧新南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山間小屋,發現愚地克己正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手裡握著一把木刀,緩緩擦拭。
"克己師兄。"牧新南麵上一喜,連忙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
愚地克己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聽說你今天差點暴走?"
牧新南苦笑一聲,說道:"鬼背的力量比我想象的更難控製。"
"正常。"愚地克己笑著站起身,隨意地活動了一下肩膀,"我父親當年為了掌握"崩拳",花了十年時間。"
牧新南一愣,幾乎脫口而出:"十年?可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所以,你需要更極端的訓練。"愚地克己點了點頭,突然擺出戰鬥姿態,"來,和我打一場。"
"現在?"看著對方,牧新南眼中不免有些遲疑,"你的傷……"
"早就好了。"愚地克己冷笑一聲,"還是說,你怕了?"
牧新南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眼神一凝,緩緩擺出愚地流的起手式:"請指教。"
“小心了!”下一秒,愚地克己冷喝一聲,手中的木刀如閃電般劈來,牧新南側身閃避,但對方的攻勢連綿不絕,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太慢了!"愚地克己厲喝一聲,木刀橫掃,重重砸在牧新南的肋部。
"砰!"牧新南悶哼一聲,後退數步,肋部火辣辣地疼。
"用鬼背!"愚地克己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否則你連我一招都接不住!"
牧新南咬牙,催動鬼背的力量,狼頭紋路瞬間蔓延至雙臂。他的速度驟然提升,一記鞭腿掃向愚地克己的腰部。
"這才像話!"愚地克己格擋的瞬間,木刀竟被硬生生踢斷。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冷靜,丟掉斷刀,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兩人在夕陽下激烈交鋒,拳腳碰撞的聲音回蕩在山穀中。牧新南的攻勢越來越猛,但愚地克己卻始終遊刃有餘,每次都能精準地化解他的攻擊。
"你的鬼背力量很強,但缺乏技巧。"愚地克己一個側身,抓住牧新南的破綻,一記手刀劈在他的脖頸上。
牧新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記住,力量隻是工具。"愚地克己收回手,淡淡道,"真正的強者,懂得如何駕馭它。"
牧新南喘著粗氣,點了點頭:"受教了……"
愚地克己轉身走向小屋,在門口停下腳步:"三個月後,如果你輸了,範馬勇次郎不會手下留情。"
牧新南握緊拳頭:"我不會輸。"
愚地克己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希望如此。"
時間飛逝,轉眼間,距離與範馬勇次郎的決戰隻剩下最後一周。
武當山的清晨,霧氣繚繞。牧新南站在懸崖邊,閉目凝神。他的鬼背紋路已經完全覆蓋了上半身,狼頭的圖案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從皮膚中躍出。
"準備好了嗎?"郭海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牧新南睜開眼,目光堅定:"準備好了。"
"今天是你最後的試煉。"郭海皇指了指懸崖下方的一片竹林,"穿過這片竹林,抵達山腳,就算你合格。"
牧新南微微皺眉:"就這麼簡單?"
郭海皇笑了笑:"試試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