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左肩的繃帶，那裡還殘留著與斯彆克戰鬥時的傷痛。
"緊張？"郭海皇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手裡拿著一卷泛黃的竹簡。
牧新南搖搖頭："隻是有些感慨。三個月前，我差點死在勇次郎手上。"
"武道就是這樣。"郭海皇輕輕一笑，展開竹簡，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武學要訣，"每一次生死邊緣的徘徊，都會讓人變得更強大。"
牧新南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好奇勇次郎在看什麼。"
他指向特等席上那個紅發如火的巨人。
範馬勇次郎大馬金刀地坐著，德川光成正在他耳邊說著什麼，卻隻換來對方不耐煩的揮手。
郭海皇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緩緩展開手中竹簡，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武學要訣："他在看一場遲到了三十年的對決。"老人的手指輕輕撫過某個複雜的招式圖解，"當年元界穿行者出現時，第一個挑戰的就是範馬家。"
牧新南瞳孔驟然一縮，整個人不敢置信地看向郭海皇。
這一刹那，若是感覺不到郭海皇地絲毫惡意，他幾乎就要奪命而逃了。
郭海皇將他的神情變化看在眼中，眼神變得深邃，原本隻是猜測，如今他已經完全確認，“我並無惡意。”
“呼！”牧新南忍不住呼出一口濁氣，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刃牙世界中人，在他麵前提及"元界"二字，“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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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知一二！”郭海皇點了點頭，微微眯起了雙眼，“我也知道你能在這個世界停留的時間不多了。”
“所以，你改變了戰鬥的順序？”
“嗯！”郭海皇點了點頭，語氣變得嚴肅，“你們每一次出現都避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
“還有人知道嗎？”
“隻有我和勇次郎。”沉默了三秒後，郭海皇緩聲道。“為了不徒增變數，我希望你能安全離開。”
牧新南深深地看著一眼，這意味他一直高估地武道泰鬥，沒想到自己還是高估了他，“好！我也希望如此！”
郭海皇像是鬆了口氣，迎著牧新南的目光點了點頭。
這時，主持人洪亮的聲音通過喇叭傳來："作為首次華夏大擂台賽預演賽的壓軸之戰，接下來，有請來自日本的範馬刃牙，對戰華夏代表牧新南！"
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牧新南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向擂台。陽光刺得他眯起眼睛，看到對麵的刃牙已經輕鬆地躍上擂台，橘色頭發在陽光下像團燃燒的火焰。少年穿著簡單的白色武道服，向觀眾席揮手時露出標誌性的虎牙。
當牧新南登上擂台的瞬間，他注意到刃牙的眼神變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笑意消失了，瞳孔收縮成野獸般的豎線。兩人目光相接的刹那，牧新南後背的狼頭紋路突然微微發燙。
"規則很簡單。"裁判站在兩人中間，聲音有些發抖，"無時間限製，無規則限製，直到一方認輸或失去意識為止。"他快速後退時差點被自己的腳絆倒。
刃牙活動了下脖子，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好久不見。"他的視線掃過牧新南左肩的繃帶，"希望你彆讓我失望。"
牧新南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而後擺出愚地流起手式："如你所願。"
"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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