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特麼驚世駭俗,楚陵光徹底服了,拍了拍手,“厲害。”
樓雙信眨眨眼,用無辜的小眼神看著維爾西斯,然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維爾西斯猛地抽回手。
卡爾文給諾卡斯狂夾菜,“多吃點。”
諾卡斯想說我真的已經吃很多了。
主要是樓雙信短短兩句話給孩子三觀都快震碎了,這話雄蟲說出來實在是極為炸裂的。
難怪維爾西斯會願意結婚。如果婚後都是這樣的日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吧。
而且卡爾文和楚閣下好像也是這樣的,兩隻蟲之間的相處和他見過的雄主和雌君之間都不一樣,尤其是卡特......他接觸最多的婚姻現狀就是卡特和蟲皇,隻能說是毫無家庭溫馨感可言。
反而是在這裡,有種溫暖的感覺。諾卡斯默默吃菜,小眼睛瞧啊瞧。好像理解了哥哥為什麼那麼厲害,為什麼大家這麼自然。
如果是他的話,也會願意為了這樣的生活追隨卡爾文。
“弟弟看著很內斂啊。”楚陵光撐著頭說,“跳樓的時候嚇著了?”
說起跳樓諾卡斯還後知後覺有點害臊,頭埋進碗裡搖搖頭。
卡爾文側目,“弟弟?”
楚陵光:“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
樓雙信樂嗬嗬的,“這個體驗一般蟲還沒有呢。”
很難有吧,諾卡斯小聲說,“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很難形容這種感覺。”
卡爾文點頭,“確實挺刺激的。”
不過對卡爾文來說其實差點意思,他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蟲,以前也擋過不少貴族的路,多少見過一些明槍暗箭,還真體會過正兒八經的跟死神擦肩而過的感覺。
這次至少他知道他們不會有事,維爾西斯守著呢。
結果沒想到楚陵光和樓雙信也一臉深以為然的表情。
“怎麼,”卡爾文有點感興趣了,“你們也體會過?”
諾卡斯眨巴眼睛,像是在等他們說話,在他眼裡雄蟲閣下應該是一輩子都很少有什麼危險經曆的。
樓雙信思索了一下,說,“沒跳過樓,但是我上過吊。哦,我還被你們兄弟勒過。”
卡爾文看天花板,諾卡斯看地板。
誰兄弟?
不知道,彆管了。
上吊是一種很古早的紫砂方式,維爾西斯皺著眉頭看過去,心裡難受。
樓雙信的過去他無法全部觸及到,太遙遠也太長久了,在無法跨越的時光背後,他的雄主曾經也萬念俱灰地想以死求一個解脫。
以後不會再有了,他想,晚了,但來得及。
為什麼上吊這種問題肯定是不能直接問出口的,所有蟲隻是當聽了個小秘密。
楚陵光說,“我飛行器出過問題算不算?掉下來了,差點死了。”
其實他真死了,他就是在回國的路上死於飛機失事。
然後嘎巴一下穿越到蟲族來了,華麗變身。
卡爾文有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飛行器出故障這種雖然是小概率事件,運氣不好倒也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