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荒星哪來的飛行器啊?
諾卡斯聽懵了,原來世界這麼危險?
“那,少將呢?”他壯著膽子問,維爾西斯平時笑容少,看起來雖然不凶,但是也算不上親和,諾卡斯想搭話但不太敢。
“我?”維爾西斯一直盯著樓雙信看,這才回神,“是指瀕死的體驗?四殿下想聽哪一次?”
這位更是重量級,諾卡斯肅然起敬,“很多次嗎?”
維爾西斯一臉雲淡風輕,“畢竟是軍雌,偶爾出事很正常。”
樓雙信看過去,突然說,“我也想聽。”
“第一次是在n785星係,那時候我還隻是普通兵,戰艦損壞了,和戰友在宇宙裡遊蕩了幾十個小時,運氣好被增援部隊救了。
之後有幾次是被星核蟲和其他異獸重傷,細節不記得了。
印象最深的應該是精神海損傷的那次。其實身體上的傷都還好,隻要沒死總是能救回來的,但那次我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維爾西斯說的很簡潔也很冷靜,但說出來的情景都很恐怖。
真的上過戰場的蟲是完全不一樣的,那種從死氣和血水裡浸泡出來的鎮定,絕非普通蟲能夠擁有。
諾卡斯無法想象不吃不喝在完全失溫的宇宙飄幾十個小時是什麼感覺,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幾個小時就凍死了。
樓雙信知道打仗有危險很正常,甚至維爾西斯剛結束那個任務就已經很嚇蟲了,艾弗裡就是奔著弄死維爾西斯去的。
天殺的,這個帝國還是太弱小了,這樣他雌君何時能安穩下來啊?
樓雙信有點焦慮地手指敲敲。
如果薑照安、尤蘭達或者帕裡諾在,也能說出一籮筐,都是從戰場上殺下來的。
楚陵光仔細想了想,臥槽,他起碼也是個富二代兼金融巨鱷,但除了死因,最驚險的時刻就是被沙壁私生子弟弟安排車禍,覺得已經很小說了,結果在這一群蟲裡麵竟然是蟲生最平淡的,大輸特輸了。
樓雙信的具體經曆不知道,但都被逼上吊了,必然是很曲折。
樓雙信其實想說他還參加過抗戰呢,也是體驗過戰場的,不過隻有楚陵光懂,還是算了。
諾卡斯突然覺得跳個樓好像也沒什麼,在這個群體裡跳樓也太普通了,作為死法都有點放不上台麵。
“大半夜的為什麼要聊這麼晦氣的主題?”楚陵光繃不住了,“活著不好嗎?不如考慮一下怎麼弄死敵方吧,比如以後要把卡特怎麼樣之類的。”
樓雙信說,“有點半場開香檳了吧。”
“那怎麼了,你就說這個話題爽不爽吧。”
諾卡斯吃飽了,正在喝果汁,少將給他榨的耶。
他抱著杯子圍觀,這個話題他不敢聊。他和卡特是親兄弟,但沒有感情,卡特根本不把他當個蟲看。
樓雙信歎氣,“我早就在心裡發過誓,如果我抓住他,我要把傘插進他的屁股裡再打開。”
諾卡斯果汁差點噴出來。
卡爾文給他抽了兩張紙,不是很讚同,這話在他弟弟麵前說多不合適啊。
“你認真的?”楚陵光都有點震撼了,他雖然聽過很多這種話,但樓雙信看起來不是在玩梗。
“不然呢?”樓雙信說,“我已經挑好傘了,卡爾文殿下加油,就等你了。”
卡爾文:......你是在因為什麼理由鞭策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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