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啊。”樓雙信又開口,“其實你那位朋友的身份挺好猜的。”
路德維希隨便選了一把槍,嗯了一聲。
樓雙信甩了甩刀,係統開始自動生成仿真星核蟲,體型並不大,他右手拇指壓刀鐔,餘四指虛扣鮫皮柄,左掌托刀背如承玉笏,是一個起手勢,他眼神盯著前方,“提前說一聲,政治谘詢是另外的價錢。”
“那讓他親自和您商議吧,我不關心這個。”路德維希說,一邊在觀察樓雙信的動作。他說的是實話,至少他隻想讓樓雙信來治病。
樓雙信也愁,唉,真是閒不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去度蜜月。
說是讓路德維希來陪玩,但樓雙信壓根就沒管他,隻是自顧自地問,“我以前隻知道二殿下在皇宮,不便出行。如今看來,這般隱秘,他早就離開皇宮了?”
路德維希眼皮一跳,而樓雙信好像也沒打算聽他回答,點了開始,然後一個箭步上前揮刀而下。他猜測樓雙信使用的是遠古的某種步法,但非常不對勁。
這是實戰用的,路德維希判斷,絕對不是現在流傳的各種表演性的舞刀弄劍,他隻是看著樓雙信的背影,隨著旋刃砍劈的動作,一時間血肉橫飛,星核蟲的軀體被切成塊狀癱了一地。
“強度不夠啊,難度模式要調一下。”樓雙信提著刀喃喃道,暗紅色的血順著手和刀刃往下滴,“閣下,我猜卡特他們應該不知道二殿下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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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是怎麼騙過去的?不過應該也沒有什麼蟲在意他......”
“真好奇,二殿下想做什麼?你說他會如何看待卡爾文?”樓雙信說,一邊把難度調高。
路德維希皺眉,既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也看不懂他想乾什麼。
路德維希說,“他對大皇子殿下沒有敵意。以及,我不推薦這個難度,這個裝置是有痛覺的。”
說實話,樓雙信說是好奇,但沒有多少期待,他對這個遊戲的興趣都比對政治的興趣大。
好麻煩,好麻煩,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這下卷得更深了,此去一趟,估計得賣一點把柄才好。
樓雙信歎氣,重新點了開始,又開始自言自語,“試試唄。這個起勢,是以前學的,一直覺得很裝,不夠實戰。”
龍叩九闕,刀尖下垂三寸,似青龍垂首聽詔,乃所謂唐刀九勢之一。當年他隻學過一些皮毛,薑照安笑他是花拳繡腿。
他那時學是為了好看,流星白羽腰間插,劍花秋蓮光出匣。此後有時間學全了,但也沒有多少機會用了。
其實動手的時候,武器和使用者是捆在一起的,他在武學方麵天賦普通,很多年才領悟到當年薑照安說的那種人劍合一是什麼情況。
路德維希瞧得出來樓雙信這會兒不是很高興,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而樓雙信就是單純煩,因為仔細想想,越想越複雜,路德維希和二殿下對卡爾文沒有敵意是什麼意思?中立?
這年頭有毛線中立啊,而且他其實更好奇知道他倆什麼關係?二殿下是雌蟲沒錯吧。好怪。
他一邊打架一邊想,其實身上已經有不少傷口了,不過反正也是虛擬設備,無所謂了。
樓雙信雙手疊握刀柄末端,自頭頂豎直劈落,刀沒入深褐色的皮肉裡,原來星核蟲的外皮是這種質感,像沒有完全風乾的水泥。
他或許隻是厭惡了各處奔波還要想辦法獲取信任的感覺,這個二殿下估計不好搞,所以第一個被盯上叫去喝茶的為什麼是他?他不相信莫名其妙冒這麼大風險隻是為了看個病,都病這麼多年了。
最好不是謎語蟲,不然回去他要起卦把對方褲衩子顏色都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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