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為兄弟兩肋插刀,所以為隊長出氣義不容辭,不是因為想吃什麼瓜。
乾他們這行的最喜歡私闖民宅了,其實塞繆爾本來是估計赫斯廷會找時間對他下手,到時候將計就計就好了;但是轉念一想對他動手多半是為了刺激範斯的,到時候萬一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還是算了吧。
塞繆爾的頭發和眼睛顏色辨識度太高,隻是一般的任務基本都要斬草除根,又沒有記住了還能活下去的,也無所謂辨識度這回事。但現在還是要稍微偽裝一下。赫斯廷也許能猜到,但是沒證據就行。
對這種貴族來說,大半夜家裡突然被闖入幾隻看不清臉的蟲真的算是非常罕見的經曆,赫斯廷都特麼快嚇愣了,他身邊甚至都沒有雌蟲守著,因為手底下的雌蟲被他吩咐去找塞繆爾了。
對他來說不管是特使還是什麼,說到底都是雌蟲,地位是一回事,但是隻要睡過了,就立馬變成另一回事。
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情況的,這特麼根本不科學,先不說能不能武力突破安保,為什麼他家的安保連警報都沒響?機器蟲也都沒反應?這特麼是什麼情況?他連叫都沒機會,就被弄暈了。
所謂的特種任務部隊,既然是高度保密的組織,基本隻由蟲皇和軍部最高層協調管理,除了最高級彆的軍官和蟲皇及其親信,絕大部分蟲根本就接觸不到這種東西,更何況赫斯廷是個完完全全和軍事不搭邊的行政內務官員。
安保歸安保,他們不就乾這種臟事的嗎,專業對口這一塊。
塞繆爾其實還不大滿意,為什麼要把赫斯廷弄暈,那揍起來還有什麼意義?迪蘭哼哼笑,獻寶一樣掏出來一管試劑。
他們也有審訊部門,有物理手段也有科技手段,在物理手段方麵,蟲皇陛下曾經邀請過一位專家蒞臨指導,此專家姓薑,為他們整個部門的審訊技術迭代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而科技手段以藥物為主,大多都是影響判斷力和精神穩定程度的,偶爾也有一些揮發創意的全新力作。
目前對於赫斯廷,物理手段其實不適用,畢竟這件事其實是違紀,沒有上頭的命令肯定是不能自私對貴族動手的。最好的結果就是不要惹一身腥還能出個氣。
“這個方法隔壁一隊有蟲實踐過了,為了報複雄蟲特意弄出來的。”迪蘭說,“無色無味少殘留,光速起效,難以醫治。不怎麼痛苦也看不太出來,隻有一個作用,但是夠了。”
塞繆爾問,“什麼作用?”
迪蘭:“陽痿。包他再起不能的,你懂的,他們那邊弄出來的藥都特彆難治。”
邊上的雌蟲:“臥槽。”
塞繆爾:“.......”
如果有外傷,雖說解氣,但是留痕啊,萬一赫斯廷還能借題發揮找麻煩。但如果什麼傷都沒有,偏偏起不來了,那你想怎麼查?要找蟲皇告狀昨晚有幾隻雌蟲闖進我的房間把我弄成養胃了?
更何況赫斯廷昨天從宴會出來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盯著,他自己做事也不乾淨,如果不是塞繆爾動作快說不定真被抓來了。要是徹查,他也夠嗆能藏住。
如果這位貴族能意誌堅定到願意讓所有蟲知道他想強上雌蟲不成反而自己失去雄風,那算他牛逼,能有種到這個地步那他們被處分也認了。
“他不是還娶了好幾個嗎,我記得他最近還在泡一個小雌蟲官員,估計還想收雌侍雌奴。”迪蘭搓搓手,“以後他可能隻能看不能吃了,我都想為他哭一場。”
蟲怎麼能缺德成這樣,塞繆爾時常覺得自己的溫良限製了自己在工作上的發展。
他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赫斯廷還在寶寶般的睡眠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他們在主星有安排的住處,算是不固定的宿舍,回去以後迪蘭還拍拍塞繆爾,“放心吧,打架沒你厲害,但玩這種東西哥們還是有幾套的。要是哪天範斯讓你不滿意了咱也送他一管,就是不知道坎貝爾家的安保好不好搞。”
塞繆爾:“......彆。”
“哦,他才不會做這種事對吧?”
“......”塞繆爾欲言又止。
不過說到範斯他確實想起來了,他出門的時候特意把範斯給定的那套衣服換下來了,生怕弄臟。之前那件外套也掛在一起,他那天回去之後就沒有注意過了。
所以為什麼要檢查外套,他把那天的外套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有什麼區彆,硬要說有什麼特殊,那可能就隻是他在口袋裡放了手帕來著......
這幾天他好像已經沒有怎麼想起那塊手帕了。可能離範斯太近,正主在的時候就不太需要代餐。
塞繆爾去摸摸那塊手帕,想拿出來的時候卻突然僵了一下。
迪蘭看他臉色變了一下,撐著頭問,“怎麼了?你寶貝的小護身符被偷了?”
塞繆爾愣了愣,從內袋裡扯出來一條手帕。
同樣的布料,金線繡的姓氏,但是顏色略有不同,而且是全新的,一塵不染,在燈光下順滑得發亮。
迪蘭倒吸一口涼氣。
“他,他之前說......說我口袋裡有東西要掉出來,他說幫我放回去,沒有看到......”塞繆爾有點語無倫次,“他還問我裡麵是什麼......”
範斯看到了,沒有戳穿他也沒有生氣或反感,而是偷偷的換了一條新的放進去。而且還故意......
臥槽。迪蘭徹底服了,我們純良的隊長被恐怖的權貴玩弄於股掌之中,再玩下去真要給我們隊長調成狗了,“隻能說恭喜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最大的蟲脈。”
塞繆爾呆呆地捏著那塊手帕。所以範斯都知道了,知道他這些年那些小心翼翼又見不得光的惦念,但還是走到他麵前來,牽起了他的手。
是,是因為這個嗎?但是帝國裡喜歡他的雌蟲應該也很多吧,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但是毫無疑問,範斯對他表現出來了彆樣的偏愛,而且這塊新的,是什麼意思?是接受和回應嗎?
所以他讓我回來看,是怕我發現不了嗎,還讓自己想好了再告訴他......
塞繆爾手緊了緊,突然站起來,“我,我出去一下。”
迪蘭看了看時間,大半夜,好吧,他們隊長可能要夜會情郎了,“去吧,早上要是回不來記得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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