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和溫迪嗤笑,六千二百歲還差不多。
二十三歲?
你怎麼不說十六歲?
喬恩懷疑鐘離就是想當這個大哥,所以才胡亂報的年紀。
不過按照實際年齡,鐘離的確是大哥。
“按照年齡排序,鐘離就是大哥,我是二哥,達達利亞是三弟,溫迪是四弟,就這麼著了。”
[恭喜宿主獲得大召喚術,召喚人選:鐘離、達達利亞、溫迪,請宿主設置口令。]
喬恩思索一下,在心裡暗道。
“我命休矣!”
“休傷吾主!”
免費的打手兼任保鏢入賬,心情大好的喬恩大手一揮,叫來服務員。
“大哥,三弟、四弟,今天我請客,東西隨便點,都記在我的賬上。”
另外三人,特彆是鐘離和達達利亞,為了報複喬恩,點了長長一串菜肴,還專叫貴的,看的服務員心潮澎湃。
這也太奢侈了吧,他們付得起錢嗎?
“先生,您這菜單數額太大,按照我們珠鈿舫的規矩,需要您先支付兩成的定金。”
喬恩沒和這個小廝計較,看都不看的,掏出一條煙鬥。
“有這個東西,你還怕我逃單嗎?”
見多識廣的服務員眉頭一挑,認出了煙鬥,或者說整個璃月,沒人不認識這杆煙鬥。
“原來您是凝光大人的人,失敬失敬,我這就讓廚房給您備菜。”
……
另一邊的胡桃氣呼呼的回到往生堂,嘴角都能吊起千斤石塊,正悶悶不樂時,突然看到從門口走過去的刻晴。
咦!是刻晴,她現在應該正在通緝喬恩吧!
胡桃想到一個好主意,立刻卸了仙器,連衣服都沒換就出了門,攔住刻晴。
“刻晴,刻晴。”
正在大街上巡邏,督促千岩軍抓捕喬恩的刻晴回頭,看到了一身紅的淘氣少女。
“有什麼事嗎?胡桃小姐?”
胡桃高舉右手:“我要舉報,喬恩正在珠鈿舫上點小姐,你快去抓她。”
“什麼?”
正想著應付胡桃,沒成想聽到爆炸消息,刻晴急忙問道:“這個消息確認嗎?”
不對啊,胡桃不像是愛管閒事的人,除非胡桃認識喬恩,還要捉弄喬恩。
胡桃正色道:“千真萬確,我可以用我的名譽保證。”
還是不要說出來自己也去了珠鈿舫,怪不好意思的,至於刻晴主動打探得知了,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當做不知道就行了。
刻晴並沒有輕易相信胡桃,古靈精怪的少女在她心目中沒有多少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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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身男裝的胡桃,刻晴靈光一閃,問道:“你也去了珠鈿舫?”
胡桃撇開臉,目光閃爍,不回答刻晴的問題,反而說起他與喬恩的事。
“那家夥很可惡,我和他一起閒聊,他居然叫了兩個女孩為他服務,我看不慣,就跑出了珠鈿舫。”
但這句話在刻晴眼裡漏洞百出,不過她也不打算追問下去。
“好了,多謝你的提醒,我要去抓他呢,你請自便。”
帶上千岩軍,刻晴覺得這次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船上喬恩可跑不了,隻要布置妥當,就能抓到喬恩。
除非喬恩會飛。
胡桃看著遠去的刻晴,得意的大笑了一聲,立刻追了上去。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欣賞喬恩在刻晴手裡吃癟的畫麵。
……
珠鈿舫,四人的餐桌上。
服務員端著幾壺好茶,還有一些開胃的小菜,擺在桌子上。
當然,溫迪前麵的肯定是酒。
服務生彎腰,給喬恩沏好茶,恭敬的說道:
“貴客,廚房裡麵大廚師傅正在優先你們製作菜肴,請您稍待。”
喬恩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打擾他聽評書,還彆說,挺有意思的,特彆是兩位當事人都在現場。
茶博士劉蘇拍著驚木堂,富有磁性的聲調彈出。
“且說五百年前,那勞倫斯家族橫行無忌,為禍一方,將蒙德攪的怨聲載道,民怨沸騰。
此時,蒙德反抗的火苗已經燃起,隱隱掀起了一股浩大的聲勢。
勞倫斯家族那個慌啊,害怕民眾反抗,推翻他們的統治,就像璃月的執政,我們的岩王帝君求助。
可帝君是何許人也,怎麼會幫助壓迫民眾的勞倫斯家族,嚴厲拒絕了他們,於是他們沒辦法,就偽造了帝君的筆記,帶著一份契約回到了蒙德。
當西風騎士團的創始人溫妮莎舉起叛逆的旗幟時,他們才發現,那張契約就是假的。”
台下的觀眾紛紛叫好:“咱們的帝君太偉大了,一早就發現了勞倫斯家族的陰謀,所以才不簽字。”
“沒錯,那勞倫斯家族也是有趣,為了應付上麵的人,居然偽造帝君的筆記。”
“哈哈,小醜就是小醜。”
“我不這麼認為。”
一位學者站了起來,提出反對意見。
“據我查閱資料,五百年前勞倫斯家族被推翻的前後,蒙德的官方並沒有人來找七星和帝君。”
這位是官方的學者,能夠查閱曆代留存的檔案。
帝君頭號粉絲翰學站了出來,立刻反駁:“那一定是關乎璃月和蒙德的信譽和邦交,所以七星和帝君沒有記載下來。”
他的理由很充分,要是被人發現七星和帝君私下接觸了勞倫斯家族,對璃月和新蒙德都不好。
還有一個人站起來說道:“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帝君根本就不知道勞倫斯家族的事。五百年前,帝君有一段時間喜歡簽契約,當時市麵上出現過很多帝君的假簽名。”
翰學一拍桌子,怒道:“你是什麼人?我研究了一輩子,帝君我還不了解他?”
達達利亞靠近溫迪,好奇的問道:“他們說的話,誰是對的?”
畢竟巴巴托斯這個真風神在這裡,當場問就能得到答案。
“唉嘿。”
溫迪一點也不意外身份被識破,打了個酒嗝,含糊道。
“有那麼重要嗎?蒙德的暴政被人推翻了,璃月沒有絲毫的損失,這就行了。”
達達利亞明白了,給溫迪敬了酒。
突然他注意到珠鈿舫的船被人圍了起來,一隊千岩軍站在下船的位置,把守著出入口。
“咦,船上是發生了什麼?居然有這麼多千岩軍?”
喬恩轉過頭,便看到幾位準備下船的人被反勸了回來。
“不用管他們,可能是船上出現了什麼案子,我們行得正坐得直,不用怕他們。”
喬恩夾起一顆果子,放入口中蹦出的酸甜汁液,讓他精神一振,胃口大開。
溫迪耳朵靈敏,稍微一聽就知道什麼事情,帶著一絲揶揄的說道:
“他們不會是來抓你的吧?喬恩。”
有意思,這副嚴防死守的架勢,看來那位刻晴對喬恩勢在必得,有好戲看了。
喬恩放下筷子,自信的說道:“不可能,抓我的人是刻晴,他還在往生堂,這裡距往生堂這麼遠,我才來一會兒,不可能有人去通風報信,你想多了。”
鐘離喝著茶說道:“依普遍理性而論,這裡隻有一個人符合千岩軍出動的標準。那就是你,喬恩。”
難道真是我?
聽著鐘離這確鑿的口氣,喬恩左瞧瞧右看看,沒有發現刻晴的蹤影。
不行,這裡不能待了,得趕緊溜。
“你們先吃著,我去結賬。”
正當他準備換上一副麵孔,溜之大吉時,一道冰寒的聲音響起。
“不必了,我已經通知廚房,不用給你們上菜了。”
刻晴帶著幾個千岩軍,將喬恩一桌團團圍住。
“真是想不到,你不僅無禮調戲良家,還喜歡來這種風月場所玩樂。”
這家夥告白了她,轉頭不好好的表現,大白天的出來鬼混,還點了兩個風塵女子。
刻晴沒有鄙視珠鈿舫的小姐,隻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隻是為什麼達達利亞也在這裡?
他不是被喬恩重傷進了醫館嗎?
看樣子他們關係很不錯,自己真的誤會了?
甘雨小姐動手傷了達達利亞?
刺殺至冬使節的罪名不能用了,萬一喬恩讓達達利亞作證,她就沒有理由了。
喬恩無辜道:“我們就吃個飯,怎麼了?”
要不要被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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