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津年出事了。”
時櫻瞳孔震顫,邵承聿剛說把這件事交給他,姚津年就出事了。
她沉下心,跟著小戰士來到茶歇間。
姚津年坐在地上,兩隻手被束縛帶分彆捆在兩個桌腿上。
他低著頭,頭顱深埋,胸膛劇烈起伏。
時櫻沒看到邵承聿,也是鬆了口氣:“他這是怎麼了?”
姚母原本麵色灰白的坐在凳子上,看到她,衝上前:“你和我兒子起了口角,他就出事兒了,是不是你給他下的藥?還是你說什麼刺激他了?”
“你快說話,我兒子有個好歹,我要你好看。”
時櫻懂了,把她叫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阿姨,請你自重,我除了挖苦過他幾句,就沒說彆的,難道他心裡就脆弱到這種地步?”
姚母抓住旁邊姚司令的手撐腰,瞪著她:
“肯定是邵承聿乾的,邵家要和我家老姚競爭那個位置,所以害我家津年!”
時櫻冷了臉:“阿姨,你兒子的瘋病我有所耳聞,不會是你們母女倆串通好,刻意碰瓷的吧?”
姚津年直愣愣盯著前方,一雙狐狸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渾身微微戰栗。
不知怎麼的,時櫻突然想到了昨天見到的那一幕。
時櫻冷不丁發問:“醫生,他怎麼了?”
旁邊的醫生推了推眼鏡:“注射了鎮定劑,初步判定為突發性精神障礙。”
時櫻沉思,現在華國對這方麵的認知確實少。
姚母見兒子被捆的難受,幫他把兩個軍用束縛帶調鬆了些。
邵司令正在詢問醫生情況,一轉頭就看到這幕,頓時阻止:“彆——”
已經遲了。
姚津年突然暴起,居然掙斷了束縛帶,猛撲過去,掐住時櫻的肩,把她摜在牆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甚至沒有人反應過來。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姚津年抽出匕首,很很向時櫻麵門紮去。
匕首似乎還閃著寒光。
時櫻幾乎是瞬間,側身向又跑去。
姚津年的速度很猛很快,匕首擦過時櫻的後脖頸,死死的釘在牆上。
“呃——”
時櫻痛得眼前陣陣發黑,腿卻一點不敢停。
趁著姚津年拔匕首的間隙,時櫻往姚母身後躲。
姚母也嚇得不輕:“警衛!警衛!”
姚津年拿過兩年的全國比武大賽冠軍,普通警衛拿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門刷的被踹開。
混亂中,邵承聿從後方突進,扼住姚津年咽喉,軍靴踹向他膝窩的瞬間,兩記勾拳重重砸在顴骨上。
骨肉撞擊的悶響裡,姚津年滿臉是血,邵承聿繳了匕首,再次一拳砸到他鼻梁骨上。
姚母心疼的尖叫:“彆打了,彆打了,他都流血了!”
邵承聿猩紅著眼抬起頭:“就他一人受傷了嗎?”
時櫻踉蹌退到牆角,指尖摸到頸後血乎乎的一片。
“不是精神病障礙,他應該是服務服了某種致幻劑。”
話一出口,姚司令臉色巨變。
如果時櫻所言為真,不管什麼原因,姚津年都麻煩了。
茶歇室裡。
姚津年發了狠勁,下手起來毫不留情。
姚津年發了狠勁,雙眼赤紅,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下手起來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