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得狂躁不安。
狗子原本安靜地趴在壁爐前烤火,聽到槍聲後,瞬間豎起了耳朵,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警惕。
對著院門的方向狂嘯著,聲音低沉而雄渾,毛發根根豎起,身體緊繃著隨時準備衝出去,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張爻此時正在白羽的屋裡,伺候著病號洗漱。
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的槍聲,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來不及多想,撂下手裡的毛巾,便忙往頂樓衝去。
透過望遠鏡,能清晰地看到那夥人的囂張模樣,和他們手中的武器。
張爻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憤怒,後槽牙更是磨的咯咯響。
一場惡戰即將來臨,她被人堵上門了,退無可退,隻能迎難而上了。
還好富二哥送的裝備,讓她有些反抗的資本,也還好,現在是白天,讓她能有個觀察對手的條件。
不然就這陣仗,她肯定是要帶著一人一狗,腳底抹油的。
下樓把狗子安排進白羽的房間,掏出來一把滿彈的手槍交給對方,交代她跟狗子躲好。
張爻跑到院門前,把鎮山石,“哐當”一聲丟在了院門裡。
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院子裡回蕩,鎮山石穩穩地堵在了院門前,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啟動電門電網,將電流調到最大,電光變得更加刺眼,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在警告著即將到來的不速之客。
張爻一刻也不敢耽擱,轉身就朝著頂樓跑去,腳步急促,邊跑邊換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裝備。
貓腰藏在了天台的牆垛子後,從縫隙間架起了步槍,槍托抵在肩膀上,眼睛湊近瞄準鏡。
一行人的行進方向非常明顯,就是直奔她這裡來的。
步伐囂張,臉上帶著一股凶狠的神情,顯然是有備而來。
張爻沉下了心,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緊緊地盯著這群人,手指輕搭在扳機上,但並沒有著急開槍。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要等著這群人全部上來,既然彆人都找上門了,那她就打算一鍋端了。
掛在車上的幾人手裡都拿著長槍短炮,而跟在車後的二十多個人,手裡的家夥則是五花八門。
張爻心裡有了底,伸手從空間裡摸出來兩顆手雷,輕放在身邊,準備隨時給這群王八羔子們表演天女散花。
眼神變作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隻等著這群餓狼靠近,便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
聽著外麵雜亂的槍聲,白羽坐立難安,她知道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未知危險,但她不能讓張爻獨自承受。
狠下心把狗子鎖在了房裡,無視狗子的咆哮撓門。
忍痛穿上了禦寒衣物,拎著張爻給的手槍和弩射,輕手輕腳地摸到頂樓。
頂樓的寒風更加猛烈,吹得人有些站立不穩。
“你上來乾嘛!”
聽到身後的動靜,張爻回頭怒斥,她的聲音在狂風中顯得有些尖銳。
臉上更是焦急憤怒,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就像是兩座即將崩塌的山峰。
白羽的傷口剛縫合不久,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這樣的戰鬥對她來說太過危險。
“彆廢話!這麼多人,你自己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