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爻轉頭示意白羽警戒,注意周圍的動靜,她自己端著步槍下去。
關閉了電門電網,單手觸碰鎮山石,怕死刻進了骨子裡,做完這一切後,她戴上絕緣手套,大步走到院門前。
猛地一拉,院門發出“嘎吱”一聲巨響緩緩打開,門上沾著的焦屍也順勢倒在了地上,散發著獨特的燒烤味。
張爻瞟了一眼,根本懶得去理會這些屍體,她端起手中的步槍,小心翼翼地朝著車後麵繞去。
當車後的幾人看到張爻端槍靠近時,他們的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其中一個男人的腿,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手中的菜刀“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其他三人見狀,也紛紛丟掉了手裡的武器,戰戰兢兢地舉起雙手,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一女三男,女人頭發淩亂,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眼睛裡還閃爍著淚花。
三個男人則滿臉灰黑,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恐懼。
張爻眼神冷峻,端著步槍指著四人,“爬過去。”
那四個人聽到命令後,不敢有絲毫反抗,手腳並用地朝著路邊爬去。
他們的膝蓋在粗糙的地麵上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音。
不一會兒便爬到了路邊,乖乖地跪成一排,腦袋低垂著,連大氣都不敢出。
張爻從上次逃脫後,就在腦中不斷複盤那日的遭遇。
一夥人,有組織有分工,事先便準備好了截停履帶車的繩網,還清楚的知道她返程的路線。
不止在附近設伏,用誘餌釣了兩人下車,還準備好了在背後打黑槍,事後更是囂張的直接找上門來。
要說這背後,沒有了解她的人通風報信、互相串通,她都不信。
“誰指使的?”張爻冷漠的看著跪在眼前的人。
幾人頓時哭天喊地,口口聲聲說自己不知情,隻是來湊個人數。
張爻一言不發,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其中一人的鼻梁骨踢斷。
鼻血噴湧而出,那人捂著鼻子痛苦的跪在地上哀嚎。
旁邊跪著的兩個男人,趕忙以頭搶地,聲淚俱下的說著自己毫不知情,懇求放過。
張爻勾唇,關掉保險把槍背至身後,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棒球棍,便發了瘋似的開始暴揍被踢斷鼻梁骨的男人。
如同練習擊球一般,一棍接著一棍,朝著男人的頭部暴擊而去。
兩三棍下去,人早就沒氣了,連臉部都凹陷了進去。
活閻王沒停手,繼續揮動棒球棍,直到把那人的腦殼徹底敲碎,腦袋都砸扁了,流出一地腦漿子才算完。
長相天真無邪的人,此時笑的比地獄惡鬼都瘮人,手裡轉著棒球棍,走到第二個人身前,照樣一句話都不問,直接揮棍。
這次沒有直接暴擊頭部,而是先把那人的四肢打斷,砸至骨骼徹底變形,才開始對著頭部暴擊。
慘叫聲不絕於耳,跪在第三個的人,腿下已經出現了一攤黃褐色的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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