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當晚,三家人便圍在一起商量,怎麼輪值守家。
“車你們開去,繼續挖,我倆就不去了,留下守家。”
張爻早已盤算清楚,她根本不缺這點凍魚果腹。
等過些日子,空間裡的水產養殖搞起來,更犯不著頂著寒風在這冰麵上揮汗如雨。
吃過晚飯,她們便將車加滿油,連同車上的工具一起送到了陳教練那邊。
“這些你們拿著,彆貪多,彆在外過夜,天黑前就回來。”
臨彆時,張爻拿了三把手搓槍和若乾彈藥,塞給陳教練讓他們以防萬一。
留守期間,白羽時常端著望遠鏡,掃視山腰處另外兩座彆墅的動靜,防止有人趁虛而入。
要麼就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裡,丟給富貴兒一塊肉乾,哄著狗子去巡邏。
“貴兒啊...去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不長眼的小賊,惦記咱的魚。早點回來啊...”
狗子得了零食,精神抖擻地衝出門,履行它巡邏隊長的職責。
張爻則是化身冰冷的殺魚狂魔,搬了小板凳坐在壁爐前,處理凍魚。
清理出的內臟也沒浪費,被她順手丟進豬圈,裡麵那些豬崽已經長大,胃口極好。
張爻不當人,還曾試過喂它們豬皮,結果照樣吃得噴香。
陳教練那邊又連續奮戰了五天,終於收手。
水庫的消息徹底傳開,湧來的人越來越多,冰層下的凍魚越挖越少。
他們囤積的魚獲已然足夠,便不再去湊那僧多粥少的熱鬨了。
兩家又按著之前的比例要給張爻分魚,卻被她倆堅決拒絕了。
“守家也有功,你少跟我們墨跡!”陳教練皺著眉嚷嚷,示意張爻彆插手分配。
白羽尷尬的腳趾扣地,她倆哪是為了守家呀,純粹是為了偷個懶。
“那就隻要兩份,”張爻見推辭不過,直接撂狠話,“不同意的話,以後也彆跟我打交道了。”
眾人相處久了,都知道彼此什麼脾氣,也就承了倆人的情。
“對了,槍還你,”陳教練把槍和彈藥收攏好遞給張爻。
“彈藥沒用上。那些人啊,都不用開槍,槍一亮出來,嚇唬一下,就散了...”
“這是從老外那搶的,彈藥也就這麼多了,你們省著點用,留著防身吧。”
張爻擺手沒接,她自個兒惜命得很,對手搓槍的穩定性可沒那麼放心。
為此,陳教練幾人晚上又特意送上來兩百斤魚,挑的都是價高的。
“拿著!抵槍錢!”陳教練也學她撂狠話,“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們!”
張爻被逼得沒辦法,隻好收下了,這事兒才算完。
空間裡的抗寒土豆,已經到了成熟期,可以收獲果實了。
張爻舒服地枕在白羽腿上,精神力化作無形的手,控製著鋤頭在地裡翻找。
白羽則抱著本記錄世界災難的書,正研究著應對之法。
最後一顆土豆出土,二人看著眼前堆成小山的收獲,都驚呆了。
“八…八十二斤?”張爻揉了揉眼睛,這正常嘛?
“兩斤半種下去…這快趕上末世前,那些頂尖實驗室燒錢燒出來的極限產量了!”白羽也懵了,簡直不可置信。
要知道,那時在無土栽培、環境精密控製的條件下,兩斤半種豆的最高紀錄也才勉強接近一百斤。
倆人都懵了,她們沒高科技,隨便種種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