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練,富貴兒下去了,誰都彆給它吃的,我們在訓它挑食。”
狗子剛跑下去,白羽就用對講機通知了陳教練那邊。
“尤其是楊伊寧那個小鬼,再給富貴兒投食,我就不讓狗子跟她玩了。”
小哭包是裡麵最小的,人美嘴甜,大家都不自覺寵著她。
張爻倆人也對她格外照顧,白羽還常帶小零食給她解饞。
“知道啦...小羽姐。”
小哭包嘴上乖乖應著,轉臉就摸出一顆奶糖,偷摸塞進了狗嘴裡。
當小哭包再次偷摸給狗子塞糖的時候,卻被秦墨抓了包。
“再喂它,我就去告黑狀,讓她們斷了你的零食...”秦墨點了點楊伊寧的額頭。
小哭包立刻扁嘴收聲,委屈巴巴摟緊富貴兒。
陳教練剛掏出魚塊想喂,被秦墨瞟了一眼,立馬訕訕縮回了手。
富貴兒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陳教練想把部分魚拿去換糧,問張爻什麼時候有空。
“魚肉不頂飽,換換口味還行,光靠它扛饑,可不行啊...”陳教練歎道。
“那咱明天就去供銷社。”
張爻本想私下幫他們換,但想到後續災難幾人還沒有逃生工具,便約好明早帶他們去,順便給些暗示。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前往供銷社。
市區道路損毀嚴重,車子行進異常緩慢,眾人看著被龍卷風掠過的地方,內心說不出的壓抑。
遍地碎瓦玻璃和倒塌廢墟,四周的高層建築更是千瘡百孔,整個城市像是被炮轟過一般。
路過被毀的市政宿舍,白羽心情複雜,既為遇難者哀悼,又慶幸葉家逃過一劫。
到了供銷社,陳教練和張爻倆人進去詢價。
供銷社那邊,收魚不分品種,都是兩積分一斤收購,也就是一斤魚換一斤精米。
賣的時候,卻是三斤精米的價格往外賣。
二道販子和市政搶生意,收購價格稍高,一斤魚能換一斤半的米,同樣不看品種,但沒多少實力全吃下。
張爻怕被人坑,特意找了看攤兒的老牛,讓他喊過來土撥鼠行價。
鼠鼠似乎受了傷,頭上裹著紗布,手上也纏著繃帶,臉色蠟黃。
倒是見了她,還是那股勁氣,立馬提起精神,堆起了笑臉跟她打招呼。
“姐!我可想死你了!”
張爻瞅著眼前有點慘的人,終於給了他一次好臉色,沒再挖苦對方,點頭打了招呼。
土撥鼠開價和其他販子一樣,但他實力強能吃下大批貨。
陳教練琢磨了一下,打算拿最低價的魚先換,營養價值高的,留著自己吃。
“一共兩千斤,今天先換五百斤,之後分批交易,怎麼樣?”
“沒問題!那咱一會兒見。”
土撥鼠跟張爻也算老交道了,定下交易地點後,直接帶著人回去調貨。
等待調貨時,三人逛供銷社。
張爻趴在戶外用品區,看著皮劃艇等裝備,狀似無意地感歎...
“唉...這世道,後麵還不知有什麼劫呢...”
張爻從未向白羽透露過,自己重生的秘密。
主要是她上輩子乾的那點破事,實在沒臉和對方說,生怕白羽知道了會嫌棄她。
白羽還以為她又焦慮了,捏捏她的手:“彆想太多,看看有什麼需要備的。”
陳教練聽著兩人的對話,也開始焦慮了,當他看清楚皮劃艇的價簽後,直接倒吸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