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警局槍械庫,在哪啊?咱...”
掙脫枷鎖後,張爻膽子越發肥,甚至盤算著去警局穿牆,順點軍火。
“不行!”
提議剛出口,就被白羽斬釘截鐵否決。
“彆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有人出生入死,你把槍偷了,讓他們拿菜刀去跟黑惡勢力拚嗎?!”
張爻瞬間蔫了,老婆發話,再惦記也是白搭。
“我就問問嘛...”
這緊箍咒是她心甘情願戴上的,也不想摘。
有人管著挺好,她就喜歡被白羽管著。
在她看來,白羽處處管她,不是閒得慌,更不是挑刺兒,是喜歡、是在乎。
不然誰瘋了?!非得跟你對著乾?!
要是哪天白羽真不管她了,她都得急眼!
“這...咋這麼難...”
化學考20分的選手,埋頭嘀咕,折騰了大半天,彆說炸彈,連個響兒都沒鼓搗出來。
“呲啦——”
火柴擦燃的刺鼻酸嗆混土腥,硫磺銳苦似鐵勺刮鋁盆。
硝煙凝焦麥稈悶糊,夾石灰牆潮粒,直鑽人鼻腔。
“嘖...”
白羽皺眉,起初沒顧上搭理,等再抬眼時,隻見滿茶幾的炮仗殘骸...
那倔驢臉上蹭了好幾道黑手印,還抱著個二踢腳死磕。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你...找捶?!”
白羽氣的牙癢,今天剛打掃乾淨的客廳!
再看看趴在地上,正用爪子扒拉空炮筒玩的富貴兒……
心裡的火氣“噌噌”往上冒,隻想把這一人一狗都拎起來丟進暴雨裡。
讓她倆好好清醒清醒!
她一手揪住張爻耳朵,一手戳著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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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能不能消停點?!”
看著倔驢灰頭土臉,折騰半天還毫無建樹的可憐樣,白羽歎了口氣。
“唉...算了,我來吧。”
她隻能親自下場,指揮學渣動手。
拆兩個大煙花,倒出火藥,混入白糖反複研磨成粉。
易拉罐裡先鋪層碎玻璃渣,倒入小鐵釘,再填滿混合粉末壓實。
鞭炮引線從罐口拉出,用硬紙板封緊罐口。
兩人不敢在家試爆,穿上雨衣,摸到山腰一處無人的空房子。
“轟——!!!”
爆鳴聲震耳欲聾,百米外仍能聽見鐵釘如暴雨般,“劈裡啪啦”撞擊門板。
碎玻璃深深嵌進爛沙發,足有三寸深,空氣裡還粘著未散的刺鼻硫磺味。
張爻目瞪口呆,兜帽下,額角青筋直跳。
“這都行?!”
她心裡直呼厲害,還有什麼是她老婆想不出來的?
......這哪是演員啊!
這分明是殺手啊!能輕鬆送她輪回八百遍的那種!
“你學著點吧...”
白羽懂得多,純粹是因為她夠聰明,夠認真,夠敬業。
那些五花八門的知識,都是當年揣著劇本蹲在片場熬出來...
道具組焊槍怎麼握,法醫室怎麼拓指紋,爆破戲的安全距離怎麼測算…
那些年她啃過的專業書,摞起來能砌一堵牆,寫滿的筆記本,堆得比攝像機三腳架還高。
日積月累,懂得自然比那學渣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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