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目光掃過那幾根金條,指尖在表麵輕輕劃過,唇角上彎,看的張爻頭皮發麻。
日子像指縫裡的沙,不緊不慢地溜走。
白羽的坑爺大業還在盯梢階段,張爻空間裡卻先出了大事。
“嗷嗚——嗚嚕嚕……”
帶著痛苦和焦躁的低沉獸吼,在空間深處回蕩。
兩人一狗此刻正蹲在籠子外麵,三雙眼睛瞪得溜圓,表情出奇一致。
都帶著點緊張,又齜牙咧嘴,仿佛自己也跟著疼似的。
籠子裡那隻漂亮母豹,正焦躁踱步,腹部劇烈起伏,喉嚨裡發出壓抑呻吟。
張爻還特意甩進去一張,超軟的大床墊,給它墊。
手裡端著攝像機,鏡頭都快懟到籠子欄杆上了,活像個蹲點的狗仔。
時間在母豹痛苦的嘶鳴,和粗重喘息中一點點流逝。
終於,在張爻感覺自己快蹲出屎意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低吼,和一陣蠕動...
第一隻濕漉漉,裹著胎衣的小豹崽滑落到了床墊上。
緊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
母豹立刻轉身低頭,用牙齒小心翼翼撕開胎衣,伸出粗糙大舌頭,極耐心地舔舐著那三隻比大耗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家夥。
小家夥在母親的舔舐下,發出微弱像小貓一樣的嚶嚀。
當第三隻小豹崽,被母豹溫柔地舔舐乾淨胎衣時,兩人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三隻小生命,在母豹的舔舐下,漸漸顯露出模樣。
兩隻繼承了母親漂亮的金黃色底毛,點綴著深色的玫瑰花斑,像兩個毛茸茸的小太陽。
而第三隻,它渾身覆蓋著一層近乎純黑的短毛。
在空間柔和的光線下,那黑色泛著一種獨特深邃的幽光,像最上等的墨玉。
雖然體型和兩個兄弟差不多,但這身與眾不同的皮毛,讓它顯得格外神秘。
“臥槽!黑豹?!!”
張爻激動得差點蹦起來,攝像機都晃了一下。
“這是基因突變吧?發了發了!”
母豹舔舐完三個崽子,將它們攏在自己溫暖柔軟的腹部下,喉嚨裡發出安撫呼嚕聲。
三個小家夥本能地蠕動著,尋找著奶源。
張爻看得心癢難耐,意念一動,就想隔空把三個毛茸茸的小團子撈出來仔細瞧瞧。
三個小豹崽剛被無形的力量微微托離床墊,漂浮起一點點。
“停!”
白羽清冷聲音像冰珠子砸下來,瞬間打斷了張爻的動作。
漂浮的小豹崽們,又穩穩落回了母豹身邊,張爻不解地扭頭。
“咋了?”
母豹警惕地抬起頭,鼻翼翕動,喉嚨裡的呼嚕聲停了,眼神變得不安。
“你現在把它們撈出來,沾了人的氣味,母豹可能會拒絕喂奶,甚至棄養。”
白羽眉頭微蹙,目光緊緊鎖著母豹的反應,又抬手敲了敲她的腦瓜子。
“你想當奶媽?”
張爻一愣,想象了一下自己抱著奶瓶喂小豹子的畫麵,臉都有點扭曲。
“我不行,你當吧。”
白羽沒理她的胡言亂語,隻是仔細觀察著母豹。
好在母豹隻是疑惑片刻,低頭嗅了嗅自己剛舔舐乾淨的孩子,呼嚕聲又響了起來,引導它們吃奶。
看到幾個小家夥終於含住了乳頭,開始本能地吮吸,白羽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嘿嘿嘿,起個啥名兒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