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爺瞅見你爪子不乾淨,給你撅折了,塞屁眼兒裡信不信?”
他聲音不算大,但那股子狠勁兒像刀子,刮得周圍幾個眼神閃爍,想渾水摸魚的家夥都縮了脖子。
老牛手一鬆,順勢把那小賊往前一搡,那家夥踉蹌地鑽進了人群縫隙,眨眼沒了影。
婦人驚魂未定,連連對著土撥鼠和老牛鞠躬道謝。
土撥鼠擺擺手,暫時接替富貴兒的工作,小眼睛繼續掃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張爻看的想笑,這賊孫子啥時候變了性子,竟然還有臉叭叭彆人爪子不乾淨。
八點整,大鐵門哐當打開。
穿著製服,臉色疲憊的工作人員開始機械地核對身份,發放救命草。
輪到張爻時,遞過來一小綹蔫頭耷腦,葉片灰綠發蔫,根部帶著濕泥的野菜,和一小紙包鹽。
“就這點兒?”
張爻兩根手指捏起野菜,後麵兩根手指還夾著比銀翹片小袋,大不了一圈的薄紙包。
工作人員眼皮都沒抬,聲音平淡無波。
“下一位。”
張爻撇撇嘴,隨手把那點豬草和鹽塞進兜裡。
白羽接過自己那份,手指仔細撚了撚葉片和根部沾著的泥土,也都塞進了張爻兜裡。
路上張爻把那兩勺鹽的紙包給了土撥鼠,回到彆墅,把那點草往廚房台子上一丟。
“喏,寶貝疙瘩,豬飼料升級版。”
白羽拿起湊近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
那股帶土腥和微酸的生草氣裡,夾雜著一絲極淡的類似化學藥劑的異味。
“是馬齒莧沒錯,一會兒插土裡吧。”
“嗯。”
張爻溜達到白羽身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看她把馬齒莧翻來覆去的研究。
幾天後,彆墅門鈴被按響,響起土撥鼠的叫門聲。
“姐,開門,是我啊...”
張爻眼皮都沒抬,用腳磕了一下腳邊的狗屁股。
“去,開門去。”
富貴兒一溜煙兒,跑到門前,一陣扒拉,把兩道門打開。
“姐,嫂子姐,天大的好消息!”
土撥鼠跟做賊似的溜進彆墅,臉上那笑活像刨到了金疙瘩。
“您惦記的那大家夥,有門兒了!嘿,您猜什麼價?”
張爻枕在白羽大腿上,百無聊賴地打地鼠,眼皮都懶得抬,腳一抬,精準踹在土撥鼠小腿肚子上。
“皮癢了?有屁快放。”
“哎喲...”
土撥鼠假模假式地揉著腿,湊得更近,神秘兮兮地伸出一把手,在張爻眼前晃了晃。
“這個數!五根!就五根小黃魚!”
張爻手裡的遊戲機掉肚皮上,撩起眼皮,那眼神跟看傻子似的。
“多少?五根?小黃魚?”
張爻嗤笑一聲,拍了拍正安靜看書的白羽。
“你聽聽,這耗子精是不是餓出幻覺了?”
前頭那家可是開口就要八十根大黃魚,這家要的也不少,就算再急,能直接砍成白菜幫子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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