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剛從空間拿出來的一大盆熱騰騰,香氣四溢的排骨,都差點端不穩。
“噗——!”
張爻直接笑噴,牽扯到摔傷的地方,又疼得齜牙咧嘴。
她老婆真會哄狗,那三個毛崽子,到現在還人工喂奶呢,肉可不就全給了富貴兒。
白羽抬頭,瞪了她一眼,拿起濕紙巾擦手。
“還笑?!把排骨放下,過來,我給你擦藥。”
張爻一邊忍笑,一邊齜牙咧嘴地放下排骨盆。
富貴兒立刻把大腦袋湊過去,啃著致命誘惑的肉骨頭,把家庭地位危機,拋到了九霄雲外。
家裡頭暖氣烘著,狗子舔骨頭,小豹崽在厚地毯上滾作一團,日子過得熱鬨。
張爻摔青的膝蓋,沒兩天便好了個全乎。
跟空間樹溝通一下,確認隨著空間不斷升級,她的傷勢也會快速愈合。
她美的很,嚼著薯片,看著窗外陰沉夜色,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統計物資清單的人。
“出去溜一圈?
土撥鼠那邊凍得跟冰窖似的,咱那堆煤放著也是放著,拉一車過去?順便...透透氣。”
白羽抬眼,目光移到窗外呼嘯的寒風,點了點頭。
“行,也去看看他們挖的地窖,靠不靠譜。”
兩人貂皮大衣裹上,白羽開車,張爻窩在副駕,腿架在工作台上,嘴裡嚼著牛肉乾。
大金杯在凍得硬邦的路麵上行駛,車廂裡的煤塊隨著顛簸嘩啦作響。
開回彆墅區,遠遠就看見幾個裹得嚴實的人影,縮在院門口,又在瞎忙活。
土撥鼠眼尖,看見大金杯,立刻放下手裡的磚頭,小跑著迎上去,臉凍得通紅。
“姐,嫂子姐,您二位咋親自來了?”
張爻推開車門跳下來,冷風灌得她一哆嗦,趕緊把衣帽扣上。
“喏...”
走到後麵車廂,嘩啦一聲拉開臟兮兮的車門,露出裡麵塊煤。
“夠你們燒一陣子了,省著點用。”
土撥鼠幾人看著那冒尖的一車煤,眼睛都直了,這可是寒冬裡的救命玩意兒。
幾個人連忙上前,七手八腳地開始卸煤,臉上全是感激。
張爻又掏出幾盒包裝破損臨期的凍瘡膏,和一個塞滿各種雜七雜八日用品的大紙箱子,一股腦塞給土撥鼠。
“拿著,凍瘡膏湊合用。這箱子破爛兒,看著倒騰。”
張爻拍了拍手上的灰,話鋒一轉,盯著土撥鼠。
“你小子,彆忘了正事兒啊!我要的私人遊艇,有眉目沒?
繼續給我倒騰,老物件也彆停,賬都給我記清楚...”
“哎!哎!姐,您放心,忘不了,兄弟們一直盯著呢。”
土撥鼠抱著藥和箱子,點頭哈腰地保證,臉上滿是認真。
送完溫暖,兩人查看了一下幾人挖的地窖,還不錯,挺避風。
就是看著懸,爛磚頭承重,像是說塌就塌一樣。
白羽開口提醒了幾人一句,兩人便開著金杯往回溜達。
剛回家沒多久,一輛鋥光瓦亮的黑色越野車,就停在大門口。
白寶山拄著他那根寶貝拐杖,裹著厚厚的貂皮大衣,正由白文清攙扶著,在寒風拍門。
老頭臉色看著比上次憔悴,眼下帶青。
白文清也顯得有些疲憊,但依舊站得筆直。
張爻瞥了一眼,都懶得跟這個奸商說話,直接揣手進屋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