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
白羽壓低聲音告訴張爻,上手將兩人的防護服和工作牌扒下來。
“我去給他們辦出院手續,順便把咱倆誌願工辭了。
你趕緊讓人把他們帶回家,繼續灌水,這裡不能待了。”
“明白。”
張爻瞬間會意,兩人立刻分頭行動。
白羽轉身去找管理人員,表示親人情況惡化,想接回家最後儘點心意,並辭去助手工作。
張爻指揮門外還懵逼的幾人,將土撥鼠幾人用被子一裹,塞進樓下三輪車鬥裡帶回家。
張爻跳上自行車,等到白羽快步趕來,車子立刻衝出去,直接奔回自家小院。
兩撥人,幾乎是前後腳到家。
張爻跳下車,一頭紮進屋裡,翻騰一會兒,扯著嗓子衝隔壁嗷嗷。
“過來幾個人,拿藥!”
小玲幾個人衝過來,拎著剛放出來的水卡就往自己院裡跑。
兩人背著包過去,把其他人都趕出外間,鎖死屋門,開始新一輪強製灌水。
土撥鼠幾人幾乎被灌得翻白眼,肚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
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嘔吐,吐出來的水都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腥臭氣。
如此反複,連續四五天,兩人輪替守著,強行灌水,吐了再灌。
外間幾人負責處理,倒掉嘔吐物。
就這麼灌著,土撥鼠、老牛幾人,竟然真從鬼門關被硬生生拉了回來。
雖然依舊虛弱,但臉色不再是死灰,身上的紫色小點也止住了潰爛,呼吸變得平穩。
白羽再次抽取了幾人血樣自行檢測,結果顯示毒素依然存在,但含量已經減少一大半,已脫離生命危險。
張爻又拎去幾大桶溶洞水,哐當放在他們自己砌的炕頭。
“繼續喝!當水喝!喝到吐不出來為止!”
土撥鼠看著那兩大桶救命藥水,心疼的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這藥水這麼神,他之前就是撐破肚皮也不能吐出去啊!
那吐掉的可是天價積分啊!
他忍了又忍,看著張爻那副煞氣騰騰的樣子,帶著無比感激和愧疚開口。
“姐...這...這藥水...肯定賊不好弄吧?
花了多少...你告訴我,我...我砸鍋賣鐵也還!”
“把你們剁開賣,也抵不上一個零頭。”
張爻剮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懟了回去。
“快點好,趕緊賺錢還債吧你!”
等土撥鼠幾人情況穩定些,張爻才把富貴兒從空間裡挪出來。
狗子懸浮早,症狀輕,張爻掐開狗嘴,白羽拿著漏鬥就往裡灌水。
又是一通雞飛狗跳的折騰,兩天後,富貴兒便活蹦亂跳,圍著兩人尾巴搖得像螺旋槳。
搶救完所有病號,張爻腦瓜子突然靈光一閃,眼冒精光,抬頭看白羽。
“哎,你說...咱把這水,當特效藥賣了咋樣?絕對天價!”
白羽知她貪心,但還是認真考慮,臉色複雜,最終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能賣。”
她抬手揉了揉懷裡的腦袋瓜子,聲音壓低,異常冷靜。
“就算我們往裡麵加入幾十種藥材,熬成黑湯藥做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