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疼啊!骨頭要斷了!”
土撥鼠手裡的篩筐應聲落地,疼得齜牙咧嘴,眼淚狂飆。
張爻笑眯眯的掃了一眼豎起耳朵,明顯都興奮等信兒的幾人。
但她眼裡的狠厲,看的幾人從腳底板涼到了天靈蓋,忍不住打哆嗦。
“你,盼我死?”
誰不想要那頂天的權柄?但總得有實力接得住吧!
屁都沒有,幾條破槍還想著去劃地為王?
土撥鼠不是被野心衝昏頭,愚忠到家的蠢貨,就是故意捧著她去找死!
“姐...姐...我...我咋會啊!我哪敢啊!我要是這麼想,天打五雷轟!”
土撥鼠聞言,立馬驚出一身冷汗,撲通一聲,就給張爻跪了個結結實實。
“兄弟...兄弟是真覺著您有本事,咱...不!
是我,我這樣的人,彆管災前災後,就沒有生活可言,一直都是苟活。
為了刨食兒,啥罪沒受過,血都榨乾了,連一天像樣的日子都過不上。”
土撥鼠越說越激動,紅著眼珠子,脖子梗起,死死盯著張爻的眼睛。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憑啥那些爛心肝的玩意兒吃乾抹淨,還她媽說我們不努力!
當我們是能隨意踐踏的垃圾臭蟲,玩死了都不放過...
能翻身的路全封死,一份好工作他們當傳家寶,輩輩傳!全是關係網,我們還咋翻身?!
誰樂意整天玩虛的,去舔那些爛心腸的腚溝子?不就是沒個好出身,沒人給兜底嘛!
差哪了?!咋就不能想了!咋就不配想了!為這個,我死都願意!我就想爭口氣!”
“你野心不小嘛...嗯?”
張爻看著他第一次在自己跟前,敢梗著脖子說硬氣話,笑眯眯的一腳蹬住土撥鼠右肩。
“喝了幾兩貓尿?誰給你的狗膽...想分疆裂土?嗯?”
瞬間將人踩倒在地,這兩句話問的,更是咬牙切齒。
“姐!我要是真有分疆裂土的心,我他媽就是鬼子生的!”
土撥鼠臉杵在土地上,被踩的起不來,但他抱著張爻的靴子嘶吼著,非要說個一二。
“是開國偉人定下的規矩,被那些王八犢子玩爛了!跑偏了!
早該換了!天都變了!規矩也該變了!”
張爻心裡說完全沒這念頭,那絕對是假的,但她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就她這德行,現在連初中數學題都算不明白,還想乾改天換地的大事?
她也最討厭那些不乾正經事的政客、專家,沒少罵,沒少恨。
可自己上,真能玩的過那些人精嗎?
拿什麼打?!拿什麼鬥?!
光靠她那點能烤雞翅的雷?還是萬箭齊發,打完就變植物人繼續躺著的水箭?
殺完人不會治理,不照樣是爛攤子。
這顆星球都爛成這樣了,哪天嘎嘣一下死了都預測不到,還做啥春秋大夢。
她還有老婆要守著,難不成為了虛無縹緲的事,還得把兩人的命都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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