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魚塘安裝葉輪式增氧機,搭配水車式增氧機,形成水流循環,活水養殖。
空間屬性全部拉滿施展,下雨日照定製操控,滿山遍野全是鬱鬱蔥蔥,生機勃勃。
沒幾日荷槍實彈的征糧隊,便來到小院片區。
看著那堆成小山的竹米和竹筍,土撥鼠都忍不住咽了口水。
“姐,這玩意兒要是都賣了,能換不少積分呢。”
張爻看著那些物資,抬頭撩了一眼,又沒皮沒臉笑眯眯的土撥鼠。
“出息,這才幾個子兒。”
等到征糧隊的人拿著登記簿上門清點時,兩家表現得異常配合。
上交了任務份額,超產的自留部分,張爻大手一揮,直接讓土撥鼠搬走。
“拿去,不用記賬,給弟兄們改善改善夥食,我請客。”
土撥鼠和他那幫兄弟心裡暖的不行,都知道姐就是嘴毒點,但對幾人那是頂頂好。
日子悄無聲息地流淌,物資在角落裡緩慢堆積。
張爻溜達到隔壁院,踹了一腳正在分揀散貨的土撥鼠。
“彆鼓搗這些破爛兒了,帶人出去,繼續搜刮老物件,越多越好。”
土撥鼠差點一頭栽進爛紙箱裡,揉著屁股,站起身拍手。
“姐,這全城的老物件我都刮地三尺了,您還沒玩夠呢?”
“咋那麼多廢話?”
張爻剮了他一眼,拳頭又忍不住想捶他了。
“你哪隻眼看見是我玩的?摳了它!一筆大生意,就指望它們了,趕緊去!”
“好嘞!”
土撥鼠雖想不明白哪個大怨種還要這破玩意兒,但一聽大生意,立刻動身出去招呼手下加勁兒找。
與此同時,白家那對兄妹,蹲在漏風的屋裡,想著白文清的話,越琢磨越不是味兒。
“二哥...”
白玥啃著硬邦邦的雜糧餅,眼神怨毒。
“要不是那個小賤人卷走了東西,我們能過這豬狗不如的日子?你再看看她倆...”
白澤剮了她一眼,又扭頭看了眼自家屋裡躺著的殘廢三姐弟,狠狠啐了一口。
“哼!都是那死老頭子,偏心的厲害...”
夜深人靜,張爻兩人忙碌一天後早已沉入夢鄉。
睡得正香時,富貴兒用爪子扒拉開房門溜進臥室,興奮的哼唧著,用嘴牽住張爻搭在床邊的手來回搖晃。
張爻瞬間睜眼,耳朵微動。
院外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以及金屬在鎖孔裡窸窣掏弄的細微聲響。
白羽也睜開眼,兩人無聲對視,悄然撩開窗口護板一角,借著月光向外看去。
兩隻乾雞爪正從門栓上,那個特意留出的開口處伸進來。
笨拙地搗鼓著上麵掛著的一把老式大鎖,鐵絲在裡麵費力地攪動。
“嗬,活膩了...”
張爻冷笑一聲,當下就要拎刀下地,氣息都帶著殺意。
“彆急,先穿衣服。”
白羽卻一把按住她手腕,聲音壓得極低,瞟了眼狗子給她使眼色:收狗。
“看他們到底想乾嘛。”
張爻眼珠子一轉,這片誰不知道她倆是土匪頭子,還敢主動招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