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瞬間混亂不堪,哭喊求饒聲和嗬斥聲響成一片。
白羽的冰刀目光,挨個掃過那些瑟瑟發抖的小輩,在哭得梨花帶雨的宋柯臉上停留了一瞬。
最終落在了即使跪著也依舊挺直脊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的白文清臉上。
“小羽姐!表姐!求求你放了我爸媽吧!他們有什麼錯,我代他們償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白羽還沒說話,宋柯就掙紮著想往前爬,卻被身後的小玲一把薅住頭發拽了回去。
白羽瞟了她一眼,勾起毫無溫度的唇角,聲音沙啞不堪。
“還?你拿什麼還?你能讓我的父母...死而複生嗎?”
白文清看著自己父母被吊起來疼得撕心裂肺,眼神狠狠地盯向白羽,即使跪著也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勁。
“白羽!這是你和他們兩家之間的恩怨!跟我家有什麼關係?!
憑什麼抓我們?!你這是在濫殺無辜!”
張爻上前一步,看著她那副直到現在還高高在上的樣子,甩手就是一個極其響亮的大耳刮子。
“啪——!”
“憑我老婆開心。”
張爻的聲音比冰還冷,眉毛一挑,囂張的沒了邊。
“不服啊?”
白文清耳朵嗡嗡作響,半邊臉瞬間腫起。
嘴角破裂流出血絲,她狼狽地晃了一下,卻又倔強地盯向張爻。
“哼!你們無非就是仗著身手好濫殺無辜!我憑什麼服?!”
“呦嗬...”
張爻都給氣笑了,反手又是更重的兩大耳光,直接一把拽住白文清的頭發,將她半提起來。
“給你演爽了是嗎?我們還沒說話,你就知道來龍去脈了,還泥馬裝呢?
真以為你們家乾的那些虧心事,能瞞天過海?!”
張爻幾乎可以肯定,以白澤和白玥那衝動豬腦的性子...
當年八成就是被白澈這家子看似穩重寬厚,實則心機最深的人當了槍使,才下的毒手。
白澈父女倆,才是藏得最深的醃臢貨。
白文清心中一緊,她當真是被父母的慘狀,驚的沒了以往的冷靜穩重。
她還想梗著脖子否認,白羽側過臉,嗤笑一聲,帶著無儘的疲憊和厭惡。
“阿爻...不用跟她浪費口舌。”
張爻聞言,將白文清狠狠慣在地上,轉身坐回白羽身旁,伸手一指架子上那四個血人。
“耗子,把老的弄精神點。然後給這些小崽子們,上刑。”
土撥鼠看著散落一地的各種工具,咽了口唾沫,一腦門子的冷汗,但還是咬牙應道。
“明白!”
那幾個小輩嚇得哭爹喊娘,屁滾尿流。
也就宋柯和白文清還勉強鎮定一些,宋柯還在不住地哭求白羽。
“表姐!表姐...是他們糊塗...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爸媽...”
白羽兩耳未聞,冷冷地看著架子上那幾個,因看到自家孩子受刑而拚命嘶吼掙紮的人,輕飄飄地撂下一句話。
“把他們眼睛掰開,讓他們好好看著...看清楚...”
張爻緊隨其後,慢悠悠地補了一句,卻讓所有人牙齒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