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這兩口子這麼會玩,晚上睡覺連條褲衩子都不穿。”
“你彆看老許兩口子年紀大,可人家玩的花啊,況且他們的兒子還犧牲了,說不定這是想再生一個。”
聽著這群婦人的議論,許定邦恨不得拿針縫住她們的嘴,都怪這個死婆娘,好端端的讓張春花進來做什麼?
不知道他沒穿衣服嗎,還把唯一的被子也給了她。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看到許定邦重新躲回門後,張春花尷尬的開口,“那啥,我回家拿身大樹的衣服給你。”
話落,張春花便一溜煙跑回了家,然後拿了一身自家男人的衣服丟給了許定邦。
看著白秀英目光陰森的盯著自己,張春花摸了摸鼻子,忍著心痛又拿了一身自己不穿的衣服給了白秀英。
哎,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想著抓奸的,結果奸沒抓成,反倒賠了兩身衣服。
眾人看到許家老兩口穿上衣服後,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開開玩笑還行,若是一直說,那就有些不地道了,況且他們現在對許家被一夜搬空的事情更好奇。
起初眾人聽到白秀英的話,也是不相信的,可當他們親眼看到空空如也的許家後,那是不信也得信了。
隻見李愛蓮滿臉震驚的看向白秀英,“老白,你們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張春花也跟著附和,“是啊,不然無緣無故的,誰會做的這麼絕,就連地裡的菜都拔了個乾淨。”
“我倒感覺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李愛蓮神秘兮兮的說:“最關鍵的是,他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東西運走的。”
聽到李愛蓮的話,張春花也陷入了沉思,“對啊,我家就在許家隔壁,按理說,老許家若是搬動家具,我家也能聽見動靜才是。
可我硬是連一點動靜都沒聽見,魏嫂子,你晚上聽到什麼動靜了嗎?”
魏嫂子是住在許家右側的人家,張春花則是住在許家左側。
聽到張春花的問話,魏嫂子思忖半晌才開口,“沒有,這一晚上我連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聽到兩人的佐證,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隻聽其中一個大媽身體打了個寒顫,“這...這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你可彆瞎說,這青天白日的,哪裡來的鬼!”
“這青天白日的沒有,那晚上呢?”女人說的一臉肯定,“你們也不想想,就算老許兩口子被人下了迷藥聽不見,可那麼多東西被搬走了,左右兩側的鄰居怎麼可能也聽不見一點動靜。”
“這麼一說也有道理,哪怕睡得再沉,也不可能兩家人都沒聽到一點動靜吧?何況那大木櫃多沉啊,最起碼要兩個壯勞力才能搬得動。
就這樣也不能保證全程不發生一點聲響啊,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
聽到女人的分析,其中一些膽小的人紛紛打了個寒顫,雖然他們覺得這個說法很離譜,但目前也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
可就是這樣才嚇人,也不知道許家到底做了什麼孽,才會招來這樣的禍事。
“哎,你們說,是不是許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不然怎麼會招來不乾不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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