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每個月的開銷,我都記在那個本子上,家裡究竟多少錢,我清楚,你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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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賀,我來問你,我冒險倒買倒賣做什麼?我又不缺錢花!”
賀大光能信她?
看似景花月的回答天衣無縫,實則,一直在兜圈子。
賀大光又不傻!
“你倒買倒賣的錢,會存到我的戶頭裡?嗬嗬!”
景花月一噎,繼續狡辯:“說了不是我,就肯定不是我,老賀,一定要相信我呀。”
賀大光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冷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景花月努力自證清白:“自從我來鳳凰島,白天就在屋裡圍著賀堇淮轉悠,晚上你回來又伺候你,端茶倒水洗腳洗內褲,圍著你轉,老賀,你這麼說太讓我傷心了。”
她拈著帕子沾淚:“我還是那句話,拿人拿贓,你不能僅憑萬金枝的攀咬,就判定我有罪。”
賀大光看了看自己警衛員,吩咐:“去,帶著清繳會的人,搜一遍我那屋子,再搜一遍景雅嬌那屋子,任何角角落落都不許放過!”
景花月低垂眉眼雖然在抹淚,心裡卻暗暗叫糟:
[壞了!嬌嬌那個屋裡,還有不少貨呢!]
景花月自己的貨物平時都存放在行李箱裡,那是她來鳳凰島時隨身攜帶的私人物品行李箱。
來了這裡以後,那個箱子就成了她存放貨物的秘密“倉庫”,賀大光從來不查景花月的私人物品。
這些年來,那些東西就在賀大光的眼皮子底下隱藏著。
景雅嬌原定今天槍斃,鳳凰島出了這樣大的意外,也不曉得景雅嬌的行刑,今天上午能不能準時執行。
……
賀大光這邊撬不開景花月的嘴,清繳會那邊,主任急匆匆拿著口供筆錄進來了。
清繳主任靠近賀大光以後,壓低嗓音指了指口供筆錄:
“賀副團長,您看。”
賀大光不由得皺眉,急得側過身,一頁一頁翻看那些人的口供筆錄:
“這怎麼……”
就見那些被審訊的人,不是買了海淘尖貨的女眷,就是負責兜售貨物的某位女眷。
她們清一色表示,貨物來自秦團長的夫人,林熹微!
清繳主任急得滿頭大汗,壓低聲音問:“您看,這該咋辦?”
賀大光被這些人的統一口徑,嚇得後背冷汗涔涔。
林熹微才來鳳凰島幾天?撐死一個月!
這麼多人都在使用海淘貨品,那能是林熹微給她們搞來的嗎?
如此龐大的組織,能是林熹微短短一個月就組建起來的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群婦女要搞魚死網破,故意拉林熹微下水擋刀子。
不怪賀大光後背發涼、頭皮發麻,這些人,實在是太過有組織、有紀律、有手段!
景花月默默觀察賀大光的表情與反應,心想:
[應該是我的計謀起作用了,嗬嗬,我們所有人,統一口徑,咬死林熹微!法不責眾,我看你們如何處理這麼龐大的婦女群體!更何況,帶頭人還是林熹微。]
……
被景花月算計的林熹微,正在塔台指揮室,又吃又喝。
秦南城則是有條不紊指揮飛行員,一架次一架次清晨起飛,準備迎敵!
他們夫婦為了鳳凰島的生死存亡,殫精竭慮。
尤其是林熹微,完全不曉得有些人,正在背後對她捅刀子,還是下死手那種。
警衛員敲門:“報告!”
秦南城很忙,林熹微代替他回複:“請進。”
警衛員推門進來:“林同誌,有人找你,說是你單位同事謝曉穎。”
“謝謝你。”林熹微先對警衛員道謝,隨後,起身走出來:
“哎,曉穎,桂花嫂子。”
林熹微沒心沒肺給人家二人遞吃的:
“紅豆糕吃完了,這個是棗泥糕,可甜了,嘗嘗看。”
“吃!吃吃……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謝曉穎急得滿頭大汗,一看就是急匆匆跑上來的。
“咋了?”林熹微收斂笑意,問:“天塌了?”
梁桂花也很焦急:“是你天塌了!”
謝曉穎催促:“嫂子,把你聽到的告訴她。”
梁桂花抹了一把淚,焦急說道:
“我在防空洞裡都聽到了,她們一夥人鬼迷日眼商量著,計劃攀咬你……”
“我?”林熹微有點懂了,一群婦女計劃算計自己,湊巧被梁桂花聽到了。
“她們有些人是景花月哩下線,幫景花月倒買倒賣來著,都怕事情敗露不好收場,就計劃拉你下水……”
林熹微一臉的無語:“我又沒買景花月的東西,也沒賣東西給她們。”
“哎呀!她們都計劃好了,叫啥子來著?眾口鑠金、三人言而成虎,要攀咬你,咬死口,隻說你才是最大哩倒買倒賣頭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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