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秒懂!
“她讓獄警找你們了?”
“倒也不是。”李北雁一臉的煩躁:
“我送斯拉莉回牢房,湊巧,景花月的牢房就在她對麵,那女人壞得流膿,非說我們幾個裡麵有她親閨女,還讓我帶話來著。”
林熹微眼皮一跳,暗暗思忖,該來的終歸是來了!
難怪!
女飛們支支吾吾沒人願意說這個情況!
一來,她們都抵觸景花月這個賣國賊,幾人經曆層層嚴苛篩選、吃儘訓練苦頭、多少次冒著生命危險執行任務,才成為這個年代炙手可熱的戰鬥機王牌女飛行員,誰想被景花月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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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她們都跟林熹微結拜了,突然讓她們接受自己可能是林熹微同父異母的姐姐,還是那種肮臟身份的姐姐,女飛自尊心受不了。
三來,她們都很愛惜跟林熹微的友情,實在是不想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了。
林熹微思緒翻飛時,李北雁又道:
“那女人說,她想見一見親閨女,有很重要的話要對親閨女說,事關閨女的遠大前途。”
李北雁煩躁地薅頭發,本來就倔強不服帖的短發,被她硬生生薅成了豪豬發型。
林熹微追問:“景花月沒直接說自己親閨女是誰?”
“沒說,煩死了!”李北雁瀕臨暴走:
“狗幾把女人,要是直接說了還好,沒說更煩人。”
……
空氣格外安靜,靜得落針可聞。
沒幾秒,沈鐵藍憂心忡忡接話:
“那女人一肚子壞水,我懷疑她要利用這一點大做文章,不曉得是想分化我們五個,還是想離間我們與你的關係。”
最後這一句,自然是指的林熹微。
“我覺得都有可能。”王超男拖來木椅子,反著騎在上麵,趴到椅背上:
“景花月心思太深,從她忽悠島上一群婦女不知不覺都當了賣國賊、全成了她的棋子,可見她的腸子有多麼山路十八彎。”
很尋常的一把椅子,苗春妮還要強行坐在王超男的身後:
“我們幾個人分析了老半天,就是分析不明白景花月的真實意圖,熹微腦子好使,女諸葛,接下來靠你了。”
林熹微深深皺眉,嘗試著分析:
“你們說的幾種可能,我認為都是景花月的目的,這個女人當間諜這麼多年,做事情從來都不是隻有一個目標,她特彆擅長綿裡藏針、一石多鳥。”
“我舉例子說明一下,景花月的行事風格究竟是怎麼樣的哈——”
“假如,她想要一顆梨,她就不止是想要一顆梨。”
“她會想方設法得到一棵梨樹,還會讓果農甘心情願給她養護這棵梨樹,她自己優哉遊哉摘梨吃。”
“不勞而獲是她的目的之一,再用這棵樹上的梨子送給其他人,獲取一定的人際交往價值,也是她的附帶目的。”
“你們看她對待賀副團長的態度,再看她對待景雅嬌的態度,再回看她對島上那些婦女的態度,基本符合這種行事邏輯。”
“景花月這個人,底色是一株‘菟絲子’,她會挑揀高價值的人,然後,攀附纏繞上去,直至絞殺這個人,最後還會重新換一個目標,開始新一輪的攀附與絞殺。”
“綜上所述,我認為景花月不單單是要認回親閨女,而是包藏禍心,有了更多更深的目標。”
林熹微一番分析結束,五名女飛已經不是憂心忡忡了,而是驚懼與愁苦疊加。
人人懼怕景花月,人人懼怕成為菟絲子的攀附與絞殺目標。
李北雁最為焦急:“瑪德!要我說,一槍給她崩了!”
幾名女飛裡麵,李北雁明明白白是孤兒,當年3000孤兒入草原的其中一名。
李北雁最怕自己是景花月的親閨女,那對她來說,比天塌了還要恐怖!
孤兒李北雁,靠著自己過硬的身體素質,優越的飛行天賦,拚儘全力的訓練,一步步成長為海軍航空兵唯五的第三批女飛行員,還是王牌之中的王牌。
李北雁一絲一毫都不想跟景花月掛鉤!
這太讓她惡心了!!!
……
最終,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彙聚到林熹微這裡,等她拿主意。
“你們這樣,敵不動、我不動,怎麼也沒怎麼呢,你們先不能自亂陣腳。”
林熹微36計運用起來,格外得心應手:
“你們一起去見景花月,先想辦法從她口中套取有用信息,要明確一下究竟誰是她親閨女。”
“莫慌!你們先聽我說完!”林熹微安撫躁動的女飛們,這群鋼鐵直女玩計謀根本不是景花月的對手:
“無論她說誰,你們都彆信,當場一定不能自亂陣腳,回絕她就用‘口說無憑’。”
“對!給她全抵賴了!”李北雁吃到了強心劑,瞬間開朗了。
“不是抵賴,而是先不能跟她相認。”林熹微儘力教會姐妹們玩計謀:
“咱們要先獲取有用信息,然後,想辦法把主動權握在手裡,而不是被景花月牽著鼻子走,或者遭她威脅。”
“行!就這麼辦!”沈鐵藍信心倍增:
“咱們都聽熹微的話,一起先去會一會景花月,熹微,一起走,我們去見她,你在隔壁房間聽著,關鍵時候一定要出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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