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工那麼高的工資,那麼體麵的職位,楊花花還不滿意?”
“是呀!當年評級的八級鉗工,現在都沒有這個級彆的老師傅了,在咱們基地來算,這可是一頂一的人物。”
“這要都不算大拿,而是算每天上個破班,那我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算啥了。”
“我家公六級鉗工,我們全家都當財神爺一樣供著,人家八級哎!”
“我反正知足了,娃爸能捧著鐵飯碗,我跟娃們能有個安穩日子,比啥都強。”
“有其母必有其女,楊花花就不是啥善茬,馬豔梅能好到哪裡去。”
“咋說呢,有些人,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熹微一言不發,默默吃瓜瞧熱鬨。
她比圍觀群眾看得更通透——
人,無論男女,當他得到一個優秀的另一半時,就誤以為下一個會更好,或者自己能匹配更優秀的人。
殊不知,這可能是老天爺給他的最優配置。
離開這個,能不能找到更優秀的下一個,是個問號。
啥鍋配啥蓋,每個人的另一半都與自己的福德相匹配。
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
倪達駿是秦南城的耳目,曆來熱衷於體察民情了解民情,更是豎起耳朵仔細聽,看看問題究竟是個啥。
秦南城對很多事情的判斷,來自倪達駿的彙報。
……
馬豔梅這種時候跳出來當和事佬了:
“行了行了,你倆都甭吵吵了,大不了我爸去找南城哥,求求情。”
一刹那,空氣安靜到落針可聞。
屋裡人啥表情林熹微不曉得,人群啥反應林熹微坐在後座居高臨下看得清清楚楚——
那真是,一個比一個麵露鄙夷之色!
“這馬豔梅究竟有沒有腦子?這話也能說出口!”
“昨晚跟秦團愛人競爭婦聯主任,是馬豔梅沒錯吧?”
“是她,正常人誰去得罪首長愛人呀!”
“這家夥根本不是正常人,連城裡工作都能說不要就不要,說調回來就調回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馬豔梅是一盆糨糊,流也流不動,立也立不起來。”
這位兄台的形容,不可謂不精準,人群紛紛豎起大拇指,誇讚此話中肯。
林熹微懶得聽了,輕聲對前排的倪達駿吩咐:
“倪秘書,先送我去單位吧。”
“哎,好好。”倪達駿連忙答應下來,緩慢驅車前行。
屋內,馬彪怒不可遏拍桌子罵人:
“你說啥?哦,讓我舍臉去找秦南城托關係?哈!虧得你能說出來!你告訴我,昨晚你乾甚了?啊?昨晚你乾甚了!”
馬豔梅仍然在強嘴:“我乾啥了?我去參加婦聯選舉了!那本來就是我媽的位置,我去參選一下怎麼了?”
“放你那狗臭屁!啥叫那本來就是你媽的位置?啊?你德不配位,你去乾甚?”
馬彪的斥責聲音逐漸被甩在身後,林熹微乘坐的吉普車緩慢駛離人群。
馬豔梅混賬十足的聲音隱約傳來:
“你還是不是我爸?憑啥你瞧不起我?咋就德不配位?我咋就不能去參加選舉……”
一盆糨糊,妥妥的一盆糨糊。
林熹微默默在心裡感慨,群眾的眼睛雪亮雪亮的呐!
……
來到單位,林熹微心裡一直惦記著寶藏的事情。
[韓科長姊妹倆說過,單位地下室埋著寶藏,嘶,究竟在哪個位置呢?]
湊巧,田妞花進來了:“熹微,早呀!”
“早,田姐。”林熹微看著滿麵春風的田妞花,打趣:
“有好事發生嘛?瞧你氣色這麼好!”
“當然,我的林大主任。”田妞花可太開心了:
“你能勝出,比我自己當選都開心!”
林熹微默默肉疼一秒,從今往後,自己要出錢嘍~
不過,她來錢快,肉疼也就一秒,僅此而已。
劫富濟貧,林熹微還挺喜歡呢~
“田姐,我想問個事情。”林熹微計劃從田妞花這裡撕開豁口:
“那什麼,咱單位以前不是地主婆的海景彆院嘛。”
“嗯,對。”田妞花眼裡都是不解:“咋了?”
“我猜測哈,是不是有啥地下室?”林熹微試探。
田妞花蹙眉,仔細想了想:“我小時候、大概四五歲,跟小夥伴來這裡玩過,沒聽說什麼地下室。”
林熹微考慮到她年紀輕,又把主意打到了陳校長身上:
“我們去問問陳校長吧,興許她清楚。”
田妞花眼神瞬間就變了:“陳校長不太願意提及這些。”
見她欲言又止,林熹微懂了:“哦哦,好,行吧。”
此事不宜聲張,林熹微不想再找彆人了。
於是乎,她從小院的東邊開始,一步步用腳丈量,大概走十步,就用意念撈一撈地底下,看看有沒有寶藏被納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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