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城霸氣護妻,眼神裡全是你們這群人算個什麼東西?
他牽著林熹微當場冷聲宣布:
“跟你們正式通報一下,這是我妻子,林熹微。”
“我不允許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對她出言不遜!”
“否則,我帶著她立馬離開,至於這裡會是什麼下場,你們後果自負。”
“哦,對,還有——”
“今晚這頓飯,是她賢惠,說服我來赴宴,這一點黃女士清楚,就是不曉得告沒告訴老姚同誌……”
“你混賬!”姚勝利狠狠一拍桌子,碗筷碟子哐當跟著一跳,桌邊三名女人也跟著狠狠一眨眼,肩膀抖三抖。
“當年你在京都生活學習,都是你黃姨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你呢?”
姚勝利恨鐵不成鋼白一眼秦南城,冷笑,教訓:
“哼!混賬一隻,就知道打你弟弟,現在還敢這麼叫人,這麼給長輩下馬威,給你黃姨道歉!”
林熹微秒懂,這根本不是什麼給黃利琳道歉,而是給他道歉。
姚勝利,很虛偽。
他認為逆子拂了自己麵子,必須、立刻、馬上找回場子,拿到自己的家長威嚴。
秦南城也同款冷笑,牽著林熹微作勢就要走。
“哎!等等、等等!”黃利琳趕緊跳出來當和事佬,賢妻人設不能倒:
“瞅瞅你們父子兩個,一見麵就劍拔弩張,就不能坐下來好好吃一頓飯嗎?”
黃利琳先是把包間的門一關,轉身繼續扮演賢妻良母:
“南城,體諒體諒你爸爸,專程來鳳凰島看你,肯定是心裡記掛你……”
秦南城冷笑:“我姓秦,又不姓姚。”
言下之意,你倆生的崽子,不是跟他姓嗎?他心裡記掛的自然是跟他姓的崽子嘍~
這一句,直接絕殺!
……
“逆子!!!”
姚勝利氣得站了起來,隔著圓桌遙遙指著秦南城,怒罵:
“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啊?翅膀硬了,真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
秦南城不怒反笑,歪頭,咧嘴,出言諷刺:
“你老子已經退了下來,我老子是個即將退下來的遲暮老頭,大家又不在一個軍種,請問,誰能管得著我?”
秦南城的嘴呀,就跟那淬了毒一樣!
他爺爺跟他爸都是陸軍,隻有秦南城這個逆子,來了海軍。
本來是在空軍,現在直接跨軍種來了海軍,還是海航師的王牌獨立團團長,全海軍的香餑餑年輕人之一。
無論有沒有他爺爺、他爸爸,秦南城的未來都一片光明坦途。
眼瞅著氣氛冰凍,黃利琳又跳出來作妖:
“哎呀,小林,快幫忙勸一勸南城,你不是賢惠嘛,可不能浪得虛名。”
聽上去溫言軟語,實則,暗戳戳夾槍帶棒。
林熹微慢悠悠回過頭,眼神定格在黃利琳身上,淺笑,笑不達眼底:
“你的賢惠,我的賢惠,好像不一樣……其實真的不一樣。”
說完,她回眸看向秦南城,眼神這才柔和下來,嗓音也很軟:
“南城,戒驕戒躁,彆忘了出發前咱倆的約定。”
二人早就約定好,今天不是為了吃飯,單純為了搞事情。
秦南城這才深呼吸、再深呼吸,放輕鬆,微妙一笑:
“好,都聽你的……”
在場所有人,都感覺這倆人情況不對勁,但是,一下子又想不到是什麼。
秦南城拉著林熹微來到桌邊,拉開椅子,安頓她坐下。
他自己則是坐在姚勝利的對麵,父子倆微妙對峙。
黃利琳臉色陰沉了幾秒,重新掛上得體微笑,款步走向姚勝利旁邊的位置:
“我們點了一些菜,都是南城愛吃的,摸不準小林喜歡吃什麼,你跟著南城一起吃可以的吧?”
林熹微讀懂了她背後的惡意:
女人,就得夫唱婦隨,以男人為天,林熹微,膽敢在這裡壓秦南城一頭,姚勝利肯定更不喜歡你。
“可以呀,我都隨意。”林熹微相當配合,笑眯眯望著黃利琳。
……
從林熹微與秦南城進門開始,是非糾葛就不斷。
黃利琳成功讓姚勝利對林熹微的印象……停留在了蠱惑男人的狐狸精上麵。
姚勝利不動聲色坐在主位置,拉著臉,嘴角下彎,眼神半垂著看林熹微。
即便沒說一個字,不滿情緒已經溢了出來。
黃利琳滿意極了!
這正是她要的效果!
黃利琳不動聲色抬眼掃了掃對麵的楊花花母女,眼神暗示。
馬豔梅到底年輕氣盛,立馬按照事先約定搞事情:
“林熹微,你手腕上的翡翠鐲子真好看,翠綠翠綠,還是兩隻,很貴吧?”
林熹微順著她的意思接話:“貴不貴不曉得,就是單純喜歡,我們家的傳家寶。”
“哦?那確實是好東西。”馬豔梅彆有深意皮笑肉不笑,說:
“你這嫁到了姚家,等小叔子娶妻時,長嫂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言下之意,兩隻玉鐲子,你得送未來弟媳一隻當彩禮,方能彰顯你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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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微心裡延誤得直翻白眼,嘴上更是不饒人:
“有些人,總是對彆人的財產生出濃厚的占有欲,還有些人,替彆人對彆人的財產想入非非!”
……
馬豔梅被林熹微拐著彎罵,臉上瞬間就掛不住了。
她那麼說的本意,其實重點在第一句“你嫁到了姚家”。
秦南城始終沒跟姚勝利的姓,這在姚勝利的心裡成了一根刺。
馬豔梅這麼一說,林熹微的回答膽敢涉及任何姓秦還是姓姚的……必定又引來姚勝利大發雷霆。
氣氛冰凍起來。
馬豔梅掩飾般乾咳一聲,眼神飄忽,端起茶杯:
“嗬嗬,我開個玩笑而已,你緊張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