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這麼多年,可是讓你受委屈了,哎呀,可是把你委屈壞了!”
“撒泡尿照照鏡子吧,就你那給安排工作都考不過的水平,哪個端著鐵飯碗哩男人願意娶你?”
“這年頭,誰娶老婆不是圖一個雙職工?你呢?你連走後門都考不上!”
“我養了你一輩子,到頭來,你是一句好話都沒有,整整嫌棄了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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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活了一輩子,還沒看清自己幾斤幾兩啥貨色!”
此話無疑招致了楊花花歇斯底裡的反擊,什麼惡毒的話都往馬彪身上招呼。
楊花花瘋狂辱罵丈夫,足足罵了十分鐘。
到了最後,楊花花越說越氣,還把自己氣哭了:
“如果不是你太窩囊,我至於自己冒險賺那點錢嗎?至於犯了這種事兒嘛?至於鋌而走險搭上豔梅一輩子嗎?”
話至此,楊花花驚覺自己說漏嘴,連忙挪開了視線。
馬彪迅速捉住漏洞,眼睛一亮,逼問:“最後一句啥意思?啊?說話!”
楊花花三緘其口,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馬彪氣得又想打人,楊花花嚇得連連後退:“你再打我,我、我就喊人了!”
馬彪無語的冷笑:“你喊,我看今天誰敢管我的家務事。”
馬彪也氣得眼冒淚花:“豔梅才多大?啊?你就忍心毀了她一輩子!”
馬豔梅性格混賬,馬彪自己心裡有數,可是,到底是自己親閨女:
“她任性不懂事,你這個當媽的也不懂?啊?說話!”
楊花花被逼急了,下意識還嘴:
“她又不是小孩子!我拗不過她,我有啥辦法?勸不住呐!是她自己要去獻身給秦南城,我能咋辦?攔都攔不住呀!”
……
這一刻,天地都安靜了。
馬彪有想過答案是這樣,可是,真相從妻子的嘴裡得到證實後,他像是被人蒙頭敲了悶棍。
好半晌,天地安靜,兩口子相顧無言。
冬日的海島,涼風嗖嗖刮,不算冰涼,卻將馬彪的心,刺了個對穿。
他的眼前,閃過許許多多馬豔梅幼年的畫麵。
小姑娘第一次學走路,第一聲喊爸爸,第一次掉牙,第一次學寫字,第一次因為頭腦笨學不懂數學急得哇哇大哭……
馬彪緩緩蹲下來,抱頭痛哭!
他也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千恩萬寵嬌養長大的閨女,怎麼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他一個老爺們兒,兒子不聽話可以打、可以踹、可以掄著棍子抽!
閨女,他到底是舍不得。
馬彪以為老婆能把閨女教育好,沒成想,老婆才是拉著閨女一起墮入無間深淵的罪魁禍首。
楊花花絮絮叨叨抱怨:“出了問題隻會怪我,就沒想想是她自己要去嗎?腿長在她身上,你怪我也沒用。”
為了甩鍋,楊花花徹底從心理上與閨女剝離:
[姑娘大了終歸要嫁人,那就是彆人家的人,我又何必上趕著替她招攬錯誤?]
[再說了,我懷她養她照顧她20年,現在我遇到了生死危機,怎麼就不該她回報我了?]
[這個事情,她自己願意,她要上趕著去獻身,我也沒逼她!]
[更何況,給她尋謀一個好婆家,我也是好心,又不是故意不想她嫁得好。]
[是她自己跑錯了房間,憑啥怪我?]
楊花花一遍一遍在心裡給自己做建設,一句一句說服自己不要有心理負擔。
在她的概念裡,女兒終歸要出嫁,那就是彆人家的人了。
她必須趁著女兒還在自己手裡,抓緊把過往的付出都連本帶利收回來!
楊花花的內心格外自洽!
馬豔梅既然是她生的,那麼,就得為了救母獻身一下!
……
馬彪雖然不懂她的這些彎彎繞繞心思,但是,已經鐵了心不想跟她過了:
“你那個事情,我這個窩囊廢兜不住了。”
他的嗓音很是涼薄,人也緩慢站起來:
“收拾收拾,蹲大牢去。”
楊花花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靂,瞪大雙眼、微微張嘴、渾身僵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馬彪步履沉重走到自行車跟前,踹開支架,起步就走。
“等會兒!”楊花花攔在他車頭前麵,不讓走:
“把話說清楚,誰去蹲大牢?啊?誰去蹲大牢!”
馬彪脖子一梗,哼了一聲:“誰犯錯,誰去蹲。”
楊花花這些天之所以能保外就醫,正是馬彪去簽字認領回來了。
該說不說,馬總混了這麼多年,好歹還是有點人脈。
楊花花嘴上罵人罵得驚天動地,其實,心虛得很。
她總是無時無刻抬高自己,本質是因為自我價值感極低。
馬彪越是步步高升,楊花花越是作死折騰,無論是她加入婦聯當主任,還是生活裡習慣性言辭打壓pua馬彪,都是自我價值感低的表現。
她需要通過這些作死手段,來保持自己的高姿態。
不作就不會死,活靈活現在楊花花身上上演。
當天下午,楊花花就被抓了進去,麵臨律法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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