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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妞花可比謝曉穎精多了,友情提醒:
“老丁跟雪嬌這個娃娃,你以後不要再提起,依我看,九成九是留不住。”
謝曉穎根本反應不過來,瞪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問:
“啊?咋個說嘛,為啥子留不住?”
田妞花善意提醒:“老丁出差幾個月?”
謝曉穎老老實實回應:“嘶,至少三個月了吧!”
田妞花又問:“雪嬌懷孕幾個月了?”
謝曉穎想也不想回應:“據說哈,還沒過危險期,也就是還沒過四個月……”
話至此,她突然不說了,小小聲嘟囔也戛然而止:
[我曰哩個仙人板板!這個娃娃難道不是老丁哩種?]
仔細想了想,謝曉穎明白了:
[哦!這個娃娃,是雪嬌為了逃避牢獄之災,不曉得跟誰懷起哩!]
……
丁輝給白流雲清理傷口,捏著仙女白嫩小手,細細咂摸。
白流雲被丁輝摸得麵紅耳赤,輕聲嬌嗔:
“丁大哥,討厭啦~”
丁輝捏著她的玉手,另一手捏著一瓶外傷消毒酒精:
“忍住哈,我要給你倒酒精了,可能有點刺激……”
“嗯。”白流雲含羞帶怯,一雙梨花帶雨的淚眸,要看不敢看丁輝。
她甚至輕輕咬住下唇,微微點點頭,側過臉,輕聲細語道:
“人家有心理準備,丁大哥,來吧!”
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丁輝的眼神格外玩味:
“真的倒了哦~”
白流雲竟是眼角落下一滴清淚,堅韌小白花本色出演:
“嗯,人家可以。”
丁輝格外吃她這一套,反複詢問,反複拉扯著玩。
白流雲也是夠意思,他想怎麼玩,她就怎麼配合
[隻要能把我父母從大西北調回京都,一切……我都忍了!]
刺激十足的酒精一點一點澆在白流雲的傷口,清洗她傷口的血汙,卻也導致她鑽心般刺痛。
白流雲疼得額頭冒虛汗,下嘴唇都快咬出血絲。
丁輝就那麼欣賞著她,仿佛一隻陰暗潮濕角落裡爬出來的東西,靠吸食彆人的痛苦能量,滿足他自身的能量。
一開始,白流雲還能感覺到刺痛,到了後來,她竟是麻木到毫無知覺。
丁輝對於她的反應,格外滿意!
此時此刻,他手上捏著的仿佛不是酒精瓶,而是一隻蠟燭。
每一滴酒精觸碰白流雲的傷口,丁輝都能自動幻想為蠟燭滴在白流雲細嫩潤滑的肌膚上。
那份淩虐彆人的快樂,讓丁輝滿足得不得了!
……
黃寶珠磨磨蹭蹭快下班時才回來,手裡裝模作樣一瓶碘伏:
“哎呦,可是累死我了,那馮醫生的小院,離這裡咋就那麼遠,我也沒輛自行車,哎呦哎呦。”
她把碘伏放在丁輝的桌上,眼神示意。
丁輝的注意力果真被藥瓶吸引!
黃寶珠這才靠近輕聲道:“裡麵還有幾顆小藥丸,你一定需要。”
丁輝眼皮倏然掀開,仿佛心領神會:
[小藥丸,我需要,小藥丸,我需要……]
“寶珠,我計劃跟秦南城兩口子的專機,回京。”
丁輝在給黃寶珠通氣,意思是自己要在回京途中下手。
他猜,黃寶珠給的小藥丸,一定是讓他老婆流產的藥物。
他這麼一說,言下之意就是——
我計劃讓老婆在回京的專機上流產,既可以除掉雪嬌肚子裡的孽種,又能把鍋甩給秦南城!
黃寶珠可比他狠多了!
“那正好,小藥丸融入水壺裡,一次性全融進去,搖晃均勻,專門在天上給她喝。”
意思就是,墮胎藥一次性搞大劑量,等飛機起飛在半空,你給你老婆喝。
到時候,那可不是墮胎那麼簡單,而是直接要了你老婆的命!
一屍兩命,全部栽贓陷害到秦南城的頭上!
論狠,丁輝在黃寶珠的跟前,就跟小學雞一樣。
他臉色白了白,下意識拒絕:
“不好吧,這個、這個不太好吧?雪嬌……雪嬌畢竟跟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又不是大難臨頭沒必要各自飛。”
他不想殺了老婆,一點都不想!
他老婆娘家也不是善茬,那也是呼風喚雨一般的存在!
京都那個地方,有誰是善茬?
丁輝明媒正娶的老婆,那肯定也是名門望族的閨秀。
黃寶珠冷蔑嘲笑:“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正是因為她家不好惹,才要在飛機上動手,這叫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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