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艙內。
原先的機長與副機長,紛紛向秦南城豎起大拇指:
“秦團好厲害!”
“我等學習了、不、是頂禮膜拜!”
秦南城淡淡笑了笑,與他們碰拳:“暫停這裡一天,休整補給。”
他對機長叮囑:“你來安排大家,拿發票回去報銷。”
“是!”機長領命,率先來到後艙,衝著一群不明所以的人,嚴肅表示:
“同誌們,由於咱們本次航班出現了特殊情況,相信大家比我更清楚。”
“因此,暫時備降滬上的南郊機場,給王同誌爭取急救的機會。”
“由於各方麵的原因,起飛回京的時間待定……”
有人當場就不乾了,站起來指著機長嚷嚷:
“哎!不能這麼著吧?我們一大幫的人,撂這裡算什麼?”
其他人紛紛跟著嚷嚷,都在譴責機長不負責任:
“不能這樣呀!我們原定計劃裡麵,沒說要備降這裡吧?”
“說好今天能回京,咋給我們撂半路了?”
“你們說起飛時間待定,那、那得在飛機上一直等下去?”
恰此時,秦南城攙著包裹嚴實的林熹微走了出來。
滬上的冬天不比鳳凰島,外麵下著雨夾雪,又濕又冷又刮風。
秦南城提前給老婆包裹嚴實,然後才帶著往出走。
黃寶珠眼神妒忌地隨著他們移動,恨不能刺穿林熹微,心裡暗暗怒罵:
[一定是你給秦南城出的損招!備降?原本行程裡麵根本就沒有這一項,怎麼好端端備降?]
黃寶珠放任手下人衝撞機長,就是想逼迫秦南城站出來解釋解釋。
然而,秦南城根本不搭理他們!
林熹微在秦南城的嗬護下,目不斜視出了艙。
迎麵撲來一股濕寒氣息,刁鑽角度滲透到林熹微的衣服裡麵,凍得她一哆嗦:
“┗|`o′|┛嗷~~好冷!”
她一回頭,秦南城就穩穩把人抱懷裡,笑著揶揄:
“回家了呀,林同誌,離開這裡半年不到,你竟是嫌棄上了?”
林熹微愁眉苦臉癟嘴:“好冷!還是鳳凰島暖和,一年四季穿短袖,愛咋耍就咋耍。”
秦南城悶聲笑著,胸腔震蕩,下頜線的弧度格外柔和:
“走吧,彆耽擱時間,機場醫護人員要上來。”
舷梯的下麵,機場醫護人員、地勤人員、軍方接應人員,烏泱泱站了一大片。
……
機艙內。
乘務長照顧在王雪嬌的跟前,輕聲安撫:“你彆怕,我奉秦團長的命令照顧你,林同誌先下去了,有我在呢!”
乘務長也看出來了,王雪嬌跟丈夫情況不對勁!
她怕啥,啥就來。
丁輝陰森森靠近,一把掀開乘務長,叱罵:
“有你在有啥用?你是她誰呀?出去!”
乘務長急了:“我既然接了命令,就一定要執行下去。”
“滾出去!”丁輝吃癟到現在,不說丟了多少次臉,光是怒氣,都足夠他失控打人了:
“聾了?快點給老子滾出去!”
王雪嬌雖然害怕得渾身發抖,但是,仍然暗中按開了錄音筆的開關,錄音——
“雪嬌,感覺好點沒?”丁輝就近蹲下來,眯起眼,看似在笑,實則,眼底一絲一毫的笑意都沒有:
“我是你丈夫,合法合理的丈夫,孩子嘛……”
他故意瞥一眼王雪嬌的肚子,歪頭,猙獰一笑:
“孩子沒就沒了,以後我們還會再有,隻要你的小命還留著,嗯?”
王雪嬌被他嚇得渾身劇烈顫抖!
可是,為了取證,她強行咬牙堅持住。
王雪嬌沒回複他,隻是一味雙眼瞪著他,恨不能將他淩遲處死!
“嘖,你看看你,能不能彆用這種眼神看我?”
丁輝就跟那貓戲老鼠的上位者一般,極其享受這份淩虐弱小的快樂感:
“你以為,林熹微是你的救世主?嗬!”
他故意抬頭看了看簾子的方向,繼續威脅:
“隻要秦南城不出手,這裡就沒人能把我如何,王雪嬌啊王雪嬌,找靠山都找不到一個牢靠的呀!”
“是不是後悔了?當初舍棄了秦南城,選擇了我?”
“嗬嗬,後悔也沒用!”
“人生的十字路口,你選擇了向北,林熹微選擇了向南。”
“現在嘛,秦南城是林熹微的男人,還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
“你,王雪嬌,一隻破鞋,渾身一無是處的廢物,彆說秦南城了,是個男人都不會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