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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說幾遍了?要輕!”
“病人渾身上下沒多少血了,你再給搞出問題,我看你還能不能把人搶救回來……”
一片嘈雜之中,王浮光的聲音突兀響起:“哎?丁輝!你小子還敢出現在這裡?”
王雪嬌側過臉,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丁輝!
“我問你,雪嬌現在是個啥情況?啊?你說話!”
王浮光曆來強勢,收拾女婿更是手拿把掐:
“還有,你咋送彆的女人來醫院?自己老婆不管不顧,你管彆的女人?”
丁輝屁都不敢放一個!
醫護人員看了看情況,一個個眼神古怪起來。
主治醫師走上前,先是推了推眼鏡,製止道:
“病房重地,禁止大聲喧嘩。”
而後,主治醫師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問八卦:
“這位女同誌,您跟這位丁同誌……是啥關係?”
“我是他媽!”王浮光故意這麼說,混淆了概念,又反問主治醫師:
“他這咋回事?把人那個病床上的女同誌咋了?我瞅著,快咽氣了吧?”
王雪嬌側過頭一看,竟然是白流雲!
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就連呼吸麵罩都戴上了。
王雪嬌心底一驚:[丁輝這個死變態,該不會把人小姑娘玩死了吧?!]
王雪嬌一陣陣的後怕,他們夫妻一起時,丁輝雖然玩得花,但不至於要她的命。
說到底,王雪嬌娘家不一般,丁輝收著玩。
白流雲自己主動送上門,身後無依無靠,乃至空無一人。
沒權沒勢的小姑娘,在這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所謂高乾子弟眼中,左右不過是個玩物。
說極端一點,玩死就玩死唄~
……
那主治醫師又推了推眼鏡,微妙一笑:
“既然您是丁同誌的母親,那、那227床病人的情況,我們有必要跟您說一聲。”
“不必了!”丁輝迅速阻攔,眉頭擰成麻花:
“那是人家白同誌的私事,不適合告訴外人。”
“外人?”聰明如王浮光,當然看出了丁輝的異常:“你對那名白同誌來說,難道不是外人?”
她探究的眼神來來回回掃視白流雲與丁輝,又看了看已經醒轉的閨女王雪嬌。
“輝子,老實跟媽說,你們三個咋回事?”
丁輝肉眼可見慌亂無比,眼神更是不敢看嶽母,支支吾吾回複:
“這裡麵、裡麵情況有點複雜,稍後我親自跟您說,總之,白同誌的情況您不必知道。”
“我偏不!”王浮光縱橫國際外交這麼多年,也就近些年才回歸校園,算是返聘回來教書育人。
對於她而言,見慣了各種大場麵,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爾虞我詐。
哪怕王浮光不了解丁輝的變態癖好,也能從微妙的三人關係裡麵,察覺到一點什麼:
“輝子,你彆打岔。醫生,您跟我說,我聽著呢!”
主治醫師真以為王浮光是丁輝親媽!
接下來的五分鐘,主治醫師好一通竹筒倒豆子,叭叭叭、叭叭叭,全給說了!
白流雲的情況,王浮光越聽臉色越難堪,當場就甩了丁輝一巴掌:
“我以為你是啥好貨色呢,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比那扶不上牆的爛泥……還要爛!”
王浮光女士恩怨分明,對事不對人,瞥一眼了無生氣的白流雲,她都氣笑了:
“真以為你爹能耐呀?鬨出人命,我看你咋個收場!”
醫護人員全都信以為真,覺得王浮光就是丁輝親媽,這一巴掌,實在是足夠響亮。
“輝子,就你這玩法,彆說你爸了,你舅都得晚節不保!”
說完,她又結結實實甩了丁輝一巴掌:
“回京我就告你姥爺姥姥去,看他倆咋收拾你,廢物!”
王浮光屬於天縱奇才,平平無奇語言小天才那種,也是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歐洲那嘎噠,王浮光幾乎精通他們各個國家的語言。
對於王浮光來說,歐洲各國的語言,一通全通,她就跟學習方言一樣迅速。
因此,在王浮光這種天縱奇才的眼中,看誰都是廢物。
罵人廢物,已經是王浮光的口頭禪了。
丁輝當年跟著王浮光學習,可是沒少挨罵。
你以為丁輝願意學習德語?那是王浮光強製要求他學!
丁輝見教導主任都不怕,唯獨王浮光能對他血脈壓製。
這在所有的醫護人員眼裡,丁輝就是被親媽壓製到半死不活的狀態。
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勸阻王浮光。
丁輝站在丈母娘的跟前,被人家甩巴掌玩:
“你個死廢物!原以為,你隻是資質平庸、腦子遲鈍、性格懦弱、難成大器,如今看來,你還是個卑鄙齷齪、沒有下限、自己癖好建立在彆人痛苦之上的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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