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無意之間闖了禍,隻能一雙霧蒙蒙的桃花眼求助一般看向老公。
秦南城無奈一笑,站出來替老婆善後:“王爺爺,丁輝那個求德行,您曉得。”
王老爺子氣的拐棍跺在水泥地上,眉毛倒豎:
“混賬王八蛋!膽敢背著我家雪嬌勾搭彆的女人……哎?不對呀,丁輝勾搭流星姐姐?”
取來信紙與鋼筆的白流星,人都麻了:
“啥?我姐介入彆人婚姻?這、這不可能吧!”
他情緒有點激動,到底是年輕人,沉不住氣:
“要是這種情況,我寧願沒有這個姐姐,算了,不寫了,懶得讓她知道我們一家三口的情況。”
“哎,彆!”林熹微先答應的是他們姥爺,自然不能讓白流星意氣用事:
“你姐那個情況有點複雜,不能簡單用對錯來評判,其實,她接近丁輝,也是為了給你們爭取回城名額。”
白流星的神情有了一瞬間的呆滯,旋即,眼神不自覺閃了閃,手裡信紙也握緊:
“她怎麼那麼傻!”
林熹微無意給白流雲開脫什麼,隻是比較在意當初的承諾:
“我們主要是想幫你姥爺,老人家對我們兩口子有恩,想償還一份恩情。”
具體情況林熹微沒講,秦南城也沒吭氣,說起來必定帶出黃寶珠。
此時此刻,黃寶珠還泡在林熹微的三號空間海水裡,差不多快死了。
雪夜賣烤紅薯的白流星姥爺,順手救了被黃寶珠狠狠推了一把的林熹微,這份恩情自然要償還。
王信達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沉聲道:“丁輝不是人,雪嬌跟我們兩口子說了一些情況。”
林熹微幾人聞言,齊刷刷回頭看過來。
王信達模樣很是低迷,緊緊皺著眉,挑能說的說:
“那小子這些年仗著娘舅家的勢,連雪嬌都敢欺負,何況一個平頭百姓白流雲。”
“我跟浮光已經商量好了,雪嬌必須跟他離婚!”
“丁澄祺也要奪過來撫養權,還是我們王家養著比較好。”
“這些年來,姚秋香把孩子都慣成啥熊樣了,再不管,將來可就是另外一隻廢物。”
王信達的第一句話,相當話裡有話——
丁輝仗勢欺人,跟那古代王侯將相家的紈絝一樣,欺淩民女。
白流星再年輕,那也是體製內人員,一聽就明白:
“信,不寫了,王院士,我想親自見一見我姐我姥爺,好讓他們都放心,您看行不行?”
……
王老爺子點頭答應:“走,一起下山,我也要回家一趟,處理處理孫女的事兒。”
他們老王家就王雪嬌這根獨苗,如今被丁輝欺負了,這還了得?
老王兩口子忙著科研事業,本來就膝下子嗣稀薄。
到了王浮光與王信達這裡,更是隻有一個王雪嬌,結果,還讓世家交情的丁輝欺負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兵分兩路下山。
林熹微與秦南城一路,帶著白流星去往他姥爺家,了卻這段恩情因果。
然而,他們七拐八拐抵達白流星姥爺家時,鄰居卻說沒在家:
“好像去白家了,說是外孫女要嫁人,商量親事來著。”
林熹微都被驚到了:“外孫女?白流雲?”
鄰居嬸子點點頭:“好像是吧,具體不清楚。”
白流雲嫁丁輝?應該不是,這說不通……
林熹微三人帶著狐疑,又請司機把他們送到白家。
京都的胡同,七拐八拐,司機如果不是老手,必定迷失在這迷宮一樣的小巷子裡。
幾人剛到胡同口,就聽見裡麵吵鬨聲翻了天——
“隔壁老楊彩禮都給了,一千塊,那可是整整一千塊,你不嫁誰嫁?”
“這年頭的一千塊彩禮,那可是頂頂有誠意的彩禮,你今天不嫁也得嫁!”
“我就不嫁!誰收的彩禮,誰把閨女嫁過去!”
“我們流雲不嫁,你把彩禮退人老楊……”
最後這個聲音,聽在林熹微的耳朵裡,很像那晚的烤紅薯大爺:
“走,下去瞅瞅,好像白流雲出了事,裡麵在鬨彩禮的事情,說啥把她嫁給隔壁老楊。”
幾人先後下車,白流星跑得最快,林熹微是孕婦,在秦南城的保護下最後下車。
一抬眼,很是意外,她居然在牆角背風的角落裡,瞅見了陰惻惻的丁輝!
奇了怪了,丁輝躲在這裡也不進去幫忙,就這麼裝死聽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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