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江問瑜嚇得,心臟差點兒從胸腔裡蹦出來,都已經相處半個月了,他還沒習慣她這張嘴啊?至於突然搞這出嚇唬她的嘛?
越來越有脾氣了!
挺好挺好!
都說被愛會長出血肉,這話果然被說錯。
“這麼霸道的嘛老公?要不你吻住我的嘴呢?這樣我就沒辦法說話了呢!”江問瑜把嘴巴湊過去,一副等著他堵自己嘴的模樣。
陸晏洲被氣的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江問瑜,你能不能彆總是這樣?”隨時隨地就能說那些私密的話,沒誰教她女孩要矜持嗎?
江問瑜佯裝不懂,眨著烏黑的大眼睛:“我那樣?你嫌我說話直白啊?”說著又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就是這樣恩怨分明的人呀,再說你跟悶葫蘆似的,一句話也不多說,我要跟你似的,就是倆悶葫蘆,我們的日子還有什麼意思?夫妻就得一動一靜才能互補呀!”
是他主動願意娶她的?動是她那樣動的?
彆人是活潑開朗的動,她是不要臉流氓的動。
能一樣嗎?
能比嗎?
陸晏洲深吸一口氣,掐住野雞的脖子,放到一旁裝滿開水的木桶裡燙毛,熱氣把他的臉變得模糊,連帶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隻是不習慣聽這些,你稍微忍忍,留在晚上說行不行?”
天知道他說這幾句話,用了多大的力氣。
反正晚上逃不過,起碼白天還能痛快點兒。
他是這麼打算的,可江問瑜哪兒能讓他如願?不把他逼到極致,他想要反抗她的心思怎麼會更強烈?他對原主的怨恨怎麼發泄出來?
怨恨一直憋在心裡,隻會滋生出更深的怨恨。
隻有發泄出來了,他才會慢慢看到她的付出。
而且占據主控地位確實挺爽的,可長期這樣下去,陸晏洲肯定會覺得她一直在壓迫他,也挺沒有意思的,再好看的臉一昧的羞憤,看的時間長了也會膩的。
而且他兩次的反抗,讓江問瑜嘗到甜頭了,有來有往的拉扯,比一成不變的挑逗害羞來的刺激的多。
是的沒錯,江問瑜就是這麼善變的女人。
“可是我忍不住呀,你總不能讓我憋死吧?”
江問瑜委屈巴巴。
陸晏洲:“……”
他把燙好的野雞從桶裡麵提出來,飛快的拔毛,完全不想理江問瑜,感覺跟她說話完全是對牛彈琴。
過了好一會兒,他都沒聽到江問瑜再說話,還以為她在反思自己,誰料她又突然湊到他的耳邊:“不然你學著流氓我呢?你說我的話,我不就沒詞兒了?”
陸晏洲驚的側頭看她,完全不明白她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鬼話的。
他流氓她?以她的鬼德行不得更興奮?
結果卻對上了,她滿是真誠的明媚雙眸。
瞬間。
他直接繃不住了。
脫口而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知廉恥?不要臉的話張嘴就來?”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江問瑜對他好,純粹是因為他長的好看,他這麼說話?她要是惱羞成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