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正批閱著李義府、許敬宗等大臣的奏章。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眾人一致地表示大明宮修建的必要性。
因為正合心意,李治批閱地甚是歡喜,身上的酸痛感覺才短時間隱退下去。
此時,給程咬金宣旨的小黃門回來了。
“陛下,那名叫倪土的士子果然是一個少年。”
“哦?”李治抬起頭來,嘴角上揚,臉色十分玩味地憋住了笑,“他接到聖旨後有何反應?”
“他呀,小小年紀,竟然色心包天。他初始聽到說是馬鞭,還以為是那個馬鞭,結果等他掀開綢子,發現不是那個馬鞭,而是這個馬鞭,臉色立馬呱嗒一下子變了茄子。”
“啊哈哈!”李治笑得將毛筆撂下,捋著胡須哈哈大笑。
“他呀,鎮靜了一番後,說什麼謝陛下賞賜弼馬溫,他對這個職務很感興趣。”
“弼馬溫?何為弼馬溫?”
“奴問過他,他說是一種專門飼養馬的官兒。”
“弼馬溫?哈哈,好一個弼馬溫!”
“他還高興地揮舞馬鞭,說什麼盧國公有尚方寶劍,他倪土則手握尚方寶鞭,奉了天子旨意,上可打昏君,下可打貪官汙吏……”
“大膽!”李治突然氣憤不已,猛拍桌子。
“奴該死!”小黃門嚇得立馬跪了下去,將頭深深地杵在地上,苦苦哀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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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倪土分明是在諷刺朕!諷刺朕給他一種羞辱,他這是以自辱的方式跟朕對抗呢,什麼弼馬溫,什麼奉旨鞭打昏君汙吏,他這是在言及朕是昏君嗎?”
李治氣得暴跳如雷,突然覺得膀子的疼痛又起來了。
武媚娘此時正帶著人端著燕窩湯過來,聽見了這番話,便屏退了眾人,給李治揉捏著肩膀,說到:“聖上何苦為一個小毛孩子動怒,他既然這麼不識抬舉,便把他踩在最底層,不讓他起來便是,何苦動了龍體。”
“好!此事暫且如此!”
下午的時候,程咬金已經能坐起來,研究軍務了。
渾身的酸痛感大減不少。
湯疾醫按照倪土教的法子開始做診療病症情況備忘錄。
大量的病例才能支撐起一個更為妥當和科學的診療方法,這個工序對提高治療技術有幫助。湯疾醫自然也就不能馬虎。一直守在程咬金跟前,隔一會兒便查看一下創傷口的狀態。
“嘿!這小子還真是個寶啊!”程咬金揉捏著原本酸痛的胳膊,對倪土的診療法子讚不絕口。“他小子說不出半年的診療,折磨老夫大半輩子的風痹症就好多了!”
站在一旁的程政還在回味那瓶酒的味道:“俺家兄弟的那瓶仙藥也不錯!口感極佳!”
“等這小子把老夫的病症徹底治愈了,就讓這小子進宮給大家治一治,大家也有這毛病啊,聽說大家近日被風痹症折磨地茶飯不思,讓老夫十分痛心呢。”
“不知道俺家兄弟私藏了多少神仙酒,這酒就是好,夠味!”
“隻是想不明白,不管是鋸子,還是白玉豆腐和黃金麵包,都是這個小子弄出來的,大家怎麼給倪土這小子這麼一個特彆的賞賜呢?”
兩人一言一語互不搭界,卻說得熱火朝天。
滿臉都被拔地血泡橫飛的賈二,突然跌跌撞撞闖進了大營,操著含糊不清的口吻喊到:“校尉,小的被人欺負了!求你給俺做主啊!”
一看賈二這破相樣,樂得程政哈哈大笑起來。
程咬金也是搖頭晃腦,捋著胡須大笑。
“湯疾醫喜歡那人做實驗,這有什麼稀奇的,隻是你怎麼缺胳膊短腿了?那火罐的威力這麼厲害?”
“不是啊,小的去鎮子上運糧食回來,半路上碰到了長孫家的鹽隊,他們一聽說小的是程家府兵,他們什麼話都不說,照頭就打,兄弟們幾個全都給打得遍體鱗傷啊!”
“啊!長孫無忌你這個老匹夫!”程政的暴脾氣立馬竄了起來,抱起巨斧子就往營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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